周时勋没有拒绝,对盛安宁提出的要求,他一般也不会拒绝,点了点头:“可以,下午吧。”
盛安宁决定就,然后再跟周朝阳说,就算做不了情侣,那也是堂哥呢,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突然想到周朝阳和陆长风是亲戚的事情,还没跟周时勋说呢,就把周朝阳的身世说了一遍。
周时勋也很惊讶,没想到周朝阳和陆长风竟然是亲戚。
盛安宁叹口气:“你也知道,周朝阳喜欢陆长风的,现在这样,她就很尴尬的。谁能想到喜欢的人,最后变成了自己哥哥。”
周时勋配合着盛安宁的卦:“他们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接触,朝阳也没有损失。”
盛安宁又叹口气:“不是这样的,付出的感情哪能说收回来就收回来,我现在去,再决定要不要跟朝阳说一声。”
好不容易哄睡三个孩子,盛安宁又压着周时勋占了一番便宜,两人才收拾好出门,去医院陆长风。
陆长风依旧在昏迷中,不过医生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要给陆长风开颅把弹片取出来,只是现在难就难在,弹片所在位置离动脉神经太近,稍有不慎,后果很严重。
可能直接连手术台就下不来,或者醒来后人会痴傻。
盛安宁跟周时勋在医生办公室听医生说完,医生又拿着片子指给他们弹片的位置。
一秒记住.
让盛安宁心里都捏了一把汗,这可不是开颅做个肿瘤手术那么简单。
弹片在飞入脑袋里时,是镶嵌进去的,一部分已经卡在血管中,只是命大而已。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盛安宁又跟周时勋去了病房,隔着窗户着躺在病床上的陆长风,整个人奄奄一息,好像全靠机器才能维持生命。
周时勋了一会儿,转身问身边跟过来的医生:“如果手术,有多大的把握?”
医生也不隐瞒:“三成,这个太难了,我们在取出弹片的同时,还要保证不大出血,不伤到周围神经。”
就算有经验的医生,可是设备跟不上的。
盛安宁着也没把握,着躺在病床上的陆长风,又确实可怜。
从医院出来,盛安宁深呼一口气,拽了拽周时勋的袖子:“这个手术是很难。”
手术就安排在晚上,盛安宁想过来,更想进手术室观摩一下,必要时候也可以帮忙,只是她不够资格。
心里有些遗憾,也揪着心,怕陆长风出事。
周时勋只是皱了皱眉头:“他不会有事的。”
盛安宁知道陆长风对周时勋来说,有知遇之恩,是朋也是家人,是他在最艰难时候,帮他渡过难关的人,也是帮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良师益。
如果陆长风出事,周时勋肯定会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周朝阳回来后,盛安宁拉着她去楼上她的卧室,给她简单的说了陆长风的情况。
周朝阳原本还坐着,听完立马站了起来,原地走了好几步,又坐了下来,着盛安宁:“你说的是真的?陆长风……他……伤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