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摸了下脸,她表现得很明显吗?她还觉得自己挺淡定的,不过这个要怎么开口跟周时勋说呢?
周时勋见盛安宁一脸犹豫,追问着:“发生什么事情了?”
盛安宁拽着周时勋的袖子:“走,上楼,我跟你说。”
和盛安宁想的一样,周时勋听完脸色瞬间黑了,周身气压也跟着变低,转身就要去找周北倾,被盛安宁一把拉住:“你先等等,我也只是怀疑,而且今天年三十,我们要是说了,家里年都过不好。”
倒不是她善良,她是真心疼周南光和钟文清他们,都是特别善良的老人,真不忍心让他们年都过不好。
周时勋依旧黑着脸:“我心里有数。”
盛安宁还真就信了周时勋的心里有数,结果这人下楼直接把化验单和空碗递给了周南光,很直截了当:“原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下毒!”
周南光震惊地站起来,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脸瞬间沉了下去,喊着厨房做饭的阿姨:“见周北倾了吗?”
阿姨一脸莫名地出来摇头:“我一直在厨房忙着呢,没见人。”
钟文清端着一盘菜站在旁边,清楚地听了前因后果,手一软盘子的菜掉下地上,满眼的不敢相信,想朝盛安宁走过去,却感觉腿软得动也动不了。
还是一旁的阿姨手疾眼快,扶着了钟文清。
周双禄气得直接把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畜生!畜生!去喊保卫科的人来,把这个畜生抓起来。”
因为太过于激动,说完话剧烈地咳嗽着,脸都涨得通红。
盛安宁生怕老人家一激动再出了意外,赶紧过去帮他顺着后背:“爷爷,你先不要激动,先冷静。”
周双禄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周北倾进门,见家里人似乎都很愤怒的样子,抱着一包东西还有些诧异,愣了一下:“爸……”
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没问出口,钟文清就已经冲了过来,一巴掌扇在周北倾脸上:“你还是个人吗?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周北倾挨了一巴掌,又委屈又气愤:“我干什么了?”
钟文清气的浑身都哆嗦:“你给你大嫂下毒,你要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说你还是个人吗?这么歹毒的事情你都干出来。”
失望和愤怒,让钟文清恨不得弄死这个女儿。
周北倾惊讶的过去,见爷爷和父亲都是满脸怒容,而周时勋则是阴沉着脸,眼中冒着杀意。
唯独盛安宁是最冷静的,面无表情的着她。
“我没有下毒,我怎么可能下毒呢?你们冤枉我,我还托人买了很多小孩子的衣服,我怎么可能害她呢?”
周北倾感觉自己是说不清楚了:“我没有下毒。”
周南光拎着证据:“那早上的鸡蛋羹,你动过手脚没有?”
周北倾见鸡蛋羹的碗,愣住了:“鸡蛋羹有毒?怎么会呢?我也吃了,里面没有毒。”
周南光直接把碗砸在周北倾脚下:“我就问你,你动过手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