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基罗国第一个宣布退出雪国联盟之后,另外的国家也都相继宣布独立,因为,偌大的雪国政权实在太过腐朽了,中央政权对下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力。
而古辛斯基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大肆提高自己下辖地区政府以及人民的福利,让在该地区生活的人都有了脱离雪国之心。
所以,他与维诺格拉多夫一合计,往外将消息稍微一扩散,当地人民便立刻支持了起来。
实际上,还有很多人在怀念往昔那个强大无比的雪国……当然,他们怀念的只是那个强大的国家,那种世界地位,而非是怀念那种生活。
因为,那种笼罩于一个人阴影之下的铁幕,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成功了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做?”齐等闲问道。
“当然是好好干喽,政体既然都从头到尾改革了,那就没必要再去走回头路了。”古辛斯基老神在在地说道。
“那权力呢?财富呢?”齐等闲又道。
“我都已经享受过了,而且,我又没有子女。对我来说,留下一个好名声,现在是首要目标。”古辛斯基便道。
没多久之后,车队便进入了豪华无比的大宅当中来,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宛如皇宫一样,而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其防卫之森严,甚至比红宫还要夸张。
齐等闲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一切,道:“哟,你这里防卫的森严等级有些夸张啊,哪怕是我想来暗杀你,恐怕都不容易了。”
古辛斯基一个哆嗦,说道:“二当家你少开我玩笑,我可不敢跟你对着干。”
齐等闲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托卡列夫斯基倒下去之后,咱们可就没有了共同的敌人,路在脚下,怎么走得你自己。”
古辛斯基笑了笑,道:“除非你自废手脚,不然的话,我可不敢想那么多。当然,老葡萄要是多想,我可管不着。”
说完这话之后,他引着齐等闲到了会客厅里来坐下。
会客厅里,坐着一个金发白肤的中年男子,身上带有一股阳刚之气。
“这位是?”齐等闲没见过此人,不由问道。
“哦……他叫弗拉基米尔,是那位市长先生。也将是我们联邦的……国务卿。”古辛斯基说道。
弗拉基米尔这个名字,在雪国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名字,这边的人取名往往没什么创造力,弄来弄去,也就那几个名字。
之前,东海省开设的梅罗医院的院长,也叫弗拉基米尔。
此人站起身来,对着齐等闲伸出右手,道:“您好,领袖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