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樵被绑在病床上,正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他的一只手从小臂处被截肢了,还包裹着薄薄的纱布。
屠夫道:“这货时不时就要吼上几句,不必在意。”
齐等闲笑了笑,谢家的人还是太张狂,像赵明律多精明,虽然知道香山有很多好处可以捞,但就是不来,只派了个丫鬟过来当代言人。
谢家的人就没这么聪明了,好端端的,非要跑来光炀这种是非之地装逼。
当初谢天樵就是觉得恩特集团在光炀太牛逼了,没人能动得了自己,结果嘛,现在落在了屠夫的手里。
“谢家现在打钱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估计也是想放弃他了。”屠夫说道。
“他是谢家嫡系的少爷,谢家没那么简单会放弃他的。”齐等闲轻描淡写地说道。
他对谢天樵没什么怜悯的,毕竟,这货当初可是想要他的命,现在让这货活着,已经算是一种仁慈了。
谢天樵透过玻璃窗到了站在门口的齐等闲,不由气得双眼欲裂,咬牙道:“姓齐的杂碎,等我离开了这里,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
齐等闲不屑地笑了笑,也就只有弱者才会如此的歇斯底里罢了。
“谢家的打钱速度要是慢了,你就切他的手指嘛!一节一节切。”齐等闲对着屠夫微笑道。
“有道理!”屠夫点了点头。
“轰!”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爆炸的声响。
屠夫便解释道:“不必在意,最近天天打仗,得罪的人多了,时不时就有人跑进光炀里来搞点小破坏。”
齐等闲翻了一个白眼,这他妈还叫小破坏啊?
他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尽快完成自己的部署,然后把自己打下来的地盘好好整顿整顿。”
“明白了!”屠夫答应道。
谢天樵连连挣扎,但无济于事,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齐等闲。
齐等闲摇了摇头,道:“不必我,你这辈子都离不开光炀。当初你们谢家怎么针对我和我爹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谢天樵狞笑道:“只恨当初那几个绑匪太蠢,没有把你宰了!”
齐等闲不屑一笑。
屠夫对着一个手下道:“这小伙子今天这么精神,估计这两天营养跟上来了,去,拿血包和针管来,给他放点。”
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对于坑杀过一万多政府军的屠夫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齐等闲第二天一早,就乘坐一辆越野车离开了光炀,前往毒三角深处的鱼陀。
鱼陀这边,被一个叫冒坤的军阀掌控着,手底下有个万人部队,势力不小。
而屠夫的部队,已经打到了鱼陀附近来,下一个要进攻的地方,就是鱼陀。
“我是香山来的人,要找你们的萧先生。”齐等闲到了哨卡外,被人拦住,他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哨兵只是冷冷丢下一句让他等着,便回去通报去了。
没过多久,齐等闲被放行进入,进入这个城寨之前,理所当然被人搜了身。
跟着几个武装士兵走了一段后,齐等闲来到了一座小木楼前,木楼当中,坐着一个略显肥胖的中年人,正在悠哉品茶,面前摆放着一包包白色的违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