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直到死的时候,都还念念不忘那牌匾。
于是,这也成了孙颖淑的一块心病,这些年来,没少想办法拿回牌匾,可惜都是以失败告终。
甚至,她想用上赵红袖的这个人情,不过,又觉得这样做来,未免太过可惜了一点。
赵红袖可是赵家“天罚”,世界上一等一的奇女子,用了这个人情的话,以后不一定还有接触的机会了。
齐等闲从陈渔这边离开,只觉得满肚子的火气需要发泄。
恰巧到屠夫和夜魔正在酒店外闲逛,便走了上去,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屠夫龇牙咧嘴一笑,道:“二当家,我这不是怕夜魔这小子想逃跑,所以跟着他么?”
夜魔急忙道:“我绝对不会逃跑的!”
齐等闲说道:“是吗?”
“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幽都监狱里的个个是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幽都监狱的!”夜魔笑道。
齐等闲道:“鉴于你之前有逃跑倾向,我必须教育教育你。”
然后,他把夜魔按着打了一顿。
屠夫在一旁得连连龇牙,躲得老远。
收拾完夜魔之后,齐等闲感觉心情舒畅了,问道:“还想不想跑了?”
“……”夜魔捂着自己的脸,神色幽怨地着屠夫,要不是这死胖子多嘴,自己哪里会挨一顿毒打?
齐等闲满意地拍了拍手,心情愉快地回了自己房间。
夜魔一下直起身来,扑过去找屠夫拼命,可两人都是半斤两,打了半天也没打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把彼此累得够戗。
“变态啊,咱这辈子就别多想了,老老实实在幽都监狱里过完下半生就是了。自由什么的,与我们无缘了。”屠夫躺在地上,平静地说道。
“啊啊啊……好他妈不甘心啊!”夜魔怒吼道。
“二当家说得没错,我们杀了这么多人,能活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有时候,做人得心怀感激。”屠夫道着。
夜魔只觉得这死胖子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哲学家一样,不过,也只能垂头丧气地认命了。
没办法,齐不语和齐等闲一日不死,那他们就一日不得出头。
第二天,齐等闲直接被孙颖淑给拦了门。
这让他不由惊讶,齐老子的魅力这么大了吗,都能让孙颖淑这位高句丽俏寡妇来堵门?!
“齐总,今天可休想放我鸽子了!”孙颖淑笑吟吟地说道。
着她的笑容,齐等闲不由毛骨悚然,没来由想起昨晚陈渔的警告来。
这娘们可是黑寡妇、竹叶青一般的存在,这是憋着什么坏水来找自己?
齐等闲咳嗽一声,道:“孙夫人,你别笑得这么瘆人好吗?着怪可怕的。”
孙颖淑直接怔在原地,自己笑得……瘆人?!
“那我要板着脸跟你说话喽?”孙颖淑笑道,“你可是唯一一个占过我便宜的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