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问他那无赖不敬的样子被气的要死,怒气冲冲想冲过去打他一顿,被苏梓晰拉住。
粟宝抬头,眸子里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这是她归位后,第一次在人间正式开堂审判。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粟宝平静的着狭隘鬼。
狭隘鬼脸上露出变态又不屑的神色:“我死亡的过程比十层地狱差不到哪去,也不会怕真正的地狱。”
……
啪!!
粟宝一挥手,朱悬在狭隘鬼头顶。
弑杀气势滚滚碾压!
然而狭隘鬼都变形了,快要被压制得消散成灰,一双眼睛依旧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嘲讽的着粟宝。
粟宝收回朱,忽然感觉到困惑。
这世上真的有什么都不怕的鬼吗?
在她迷茫的时候,一身白袍显现,季常在半空漂浮显现。
“对付这种自己不好也不让别人过好的狭隘鬼,逼压是没用的。”他淡淡说道。
粟宝惊喜:“师父父!你怎么来了?”
额,粟宝到师父父的时候忽然脸色一僵,终于记起自己落下什么重要东西了。
她跑得快,没带师父父。
也没带上妈妈!!
粟宝都不敢想回去后会被妈妈怎么怨念,算了算了不敢想的事就别想。
“那要怎么办呢?”粟宝很困惑:“他真的什么都不怕。”
季常道:“人性有弱点,狭隘的人最怕到别人过得比他好。”
“尤其是……他最恨的那个人。”
季常冷视了狭隘鬼一眼。
狭隘鬼眼神微变,旋即又变成阴险恶毒,嘿嘿笑了一声:“不可能的,她已经被我彻底毁了,她没办法过得比我好。”
“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男人能接受那样的女人,她们就是贱,她们是最下贱胚子的东西,永远不可能过得比我现在更好!”
苏何问忍无可忍:“你妈妈也是女的,你这话说得不嫌难听吗?”
狭隘鬼一愣,嘿嘿一笑:“我妈妈也是下贱胚子。”
苏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