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画行沉默了很久。

真的很久。

她就静静坐在楚倾歌的对面，不说话，也不她。

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人就像是成了雕塑一样。

就连落叶飘在身上，她也无暇去捡出来扔掉。

画面，完完全全静止住了，仿佛连呼吸都消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帘才终于动了下，抬眸，着楚倾歌。

“暂时，不能见。”

“为何？”楚倾歌的呼吸还是忍不住乱了。

她承认了！她承认了她背后的人就是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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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至于，告诉她什么，楚倾歌说不出口。

到底，告诉她什么？

告诉她，自己的腰侧有一块蝶形胎记，告诉她，自己才是她的女儿吗？

但是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在南星的身边，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为什么南星自己不愿意出来？

最后，她换了个说法：“楚薇云不是南星的女儿。”

厉画行却不以为然：“我知道。”

“南星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倾歌的掌心，下意识捏紧。

厉画行又了她一眼，眼底的异色掠过之后，她忽然笑了。

“小丫头，你知道我必然是无可奉告。”

楚倾歌却激动得一拍石桌，猛地站了起来：“若我说，我才是南星的女儿呢？”

厉画行愣了下，随即，朗声大笑了起来：“哈！九公主，我如此佩服你，没想到你……呵，你竟然也做这种沽名钓誉的事。”

楚倾歌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