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微微抬起脸，让宁瑞成清楚些。

“你没见过我母亲的真容吧，她就长我这样。”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劈得宁瑞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你是宁初宜？”

“不是。”

舒晚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是初暖。”

宁瑞成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舒晚，难……难怪他总觉得她很熟悉，原来她竟然是那个小婴儿，是他从产房护士手里，亲手接过的孩子。

那个时候，他抱着孩子，有犹豫过的，想在孩子的份上，不对他们下杀死，但是苏芷不愿意再给他注资，而宁婉的母亲宋玉也一直要自己把他们除掉，否则她就带着宁婉去自杀。

在他心里，青梅竹马长大又是白月光的宋玉，自然比感情基础没那么深的苏芷要重要，所以买了艘巨轮，骗苏芷去旅游，再趁她不注意，将她们三人推下了船。

没想到她们竟然没死，连婴儿都活了过来，还长得这么大，甚至还在他公司工作过那么多年，他居然都没认出她来！

宁瑞成满脸都是震惊，却在到舒晚那张脸时，下意识泛起愧疚心里：“你的母亲……现在在哪？”

舒晚想到自己母亲这一生的遭遇，不禁红了眼眶：“她早就去世了。”

宁瑞成怔了一下，还以为她是恨透了他，这才从未现过身，也未报复过他，没想到早就去世了。

“那……你姐姐初宜呢？”

他对初宜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再加上小初宜从小就聪明，还很听他的话。

想到她小时候，蹦蹦跳跳跑过来，扑进他怀里的样子，宁瑞成竟然控制不住的，去抓舒晚的手。

“你告诉我，初宜在哪，我想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