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无恨,只怕早就死在野外,哪有今日的她,只是时至现在,阿兰都没明白,为什么要选择迂回的方式,与他纠缠不清,而不是选择直接杀了他……
苏言将心底的怒火,悉数发泄在阿兰身上,把阿兰折磨到晕过去,他这才放过她。
靠在鸟笼栏杆上的苏言,垂下的眸子,一错不错的,盯着趴在他腿上,乖乖闭着眼睛睡觉的阿兰。
他抬起细长手指,抚开搭在阿兰脸上,被黏腻汗水浸染的发丝,黑丝挽在脑后,露出一张精致熟悉的五官。
他盯着她的眉眼,了半晌后,抬起指腹,一下又一下描绘着她的容貌,似要刻进骨子里一般,深情眷恋的,摸着……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待到黑夜降临,月光透过小岛上的斑驳树影,倾斜进鸟笼里时,苏言才解开拷住阿兰手脚的手铐,抱起仍旧没清醒过来的阿兰,回到床上……
他从背后抱紧阿兰,就像抱住了全世界般,将她死死圈在怀里,“该拿你怎么办……”
静到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一道无奈又无力的叹息声……
翌日,阿兰睁开眼睛,见一丝不挂的自己,换上了的衣服,似乎早已做好掳她来的准备一般,衣服很合身,完全是按她的尺寸做的。
只不过穿着崭衣服的她,仍旧被锁在鸟笼里,有点奇怪的是,被拷了一个晚上,手和脚应该发红、发痛才对,她却不觉得痛,连半点发红的痕迹都没有。
阿兰正诧异时,苏言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形伟岸的他,就像在一只困兽般,居高临下着她。
“阿兰,我们做个了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