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叆想起当年打骂唐夜白的样子，心脏跟着咯噔一下，像是怕被他报复一般，立在门外没敢进去。

“我来，是想跟你道个歉的。”

柳叆将手里高级贵重的物品，递给唐夜白。

“我不知道你的外婆，因为我而去世了，真的很抱歉。”

唐夜白没有接她的东西，只是淡漠的，着她。

柳叆见他不接，有些尴尬的，将东西放到玄关处。

再直起身子抬眸唐夜白时，眼底带了丝紧张歉疚。

“语冰昨晚跟我闹翻了，她的样子，应该还是在意你的，要不你们……”

“柳女士。”

唐夜白打断她。

“她跟你闹翻，是为我的外婆，讨个公道，不是因为还我，我和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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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白深吸一口气，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撕心裂肺。

“不可能了。”

她一个人很热烈，不一个人也能全身而退。

不，她从来没有全身而退过，她是被逼着离开的。

是他，逼她离开的方式太过残忍，她才回不来的。

柳叆没想到两人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

明明她已经同意了的，为什么就不能重在一起了呢？

唐夜白没有给她答案，只弯腰，将她放在玄关处的东西，提起来，重放到她手里。

“不用来跟我道歉，你是她的母亲，怕她过得不幸福，做些出格的事情，我能理解。”

“而我的外婆，她不过是觉得对不起我，这才自杀的，要怨就怨我自己没有能力吧。”

柳叆怔怔望着唐夜白，似乎不敢相信一个年纪不大的晚辈，竟然会说出这般有格局的话。

她突然恍惚的意识到，当年的自己，终归是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