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不肯放弃的,用有气无力、又阴狠的话语,指责着季司寒:
“你明明知道你大哥生前的愿望,就是娶宁婉,你却不帮他实现,你大哥真是喂了条白眼狼。”
立在门外的季司寒,面无表情的,透过干净的玻璃,向被绑在轮椅上,已然毫无力气挣扎的女人。
“我大哥要是知道我心有所属,一定不会逼我娶宁婉,这一切,不过是你束缚我、捆绑我的道德枷锁罢了。”
“呵——”
连晚晴却冷笑起来,笑着笑着,布满皱褶又耷耷下来的眼皮,猛然抬起。
舒晚到那眼皮下的眼睛,猩红到被红血丝充斥时,吓得心脏,再次发颤。
季司寒的母亲,光是一个眼神,就吓人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折磨人的手段,会有多恐怖。
察觉到她有些害怕,季司寒微低下头,安抚着她,“别怕,有我在,她这辈子都伤害不了你……”
舒晚轻点了下头,再次挽紧他的手臂,似乎靠季司寒近一点,就会更有安全感一般。
两人甜蜜和谐的画面,落在连晚晴眼里,便是一根针一根刺,扎得她难受到,恨不得上前撕毁了两人挽在一起的胳膊!
连晚晴咬牙切齿的,狠狠怒视着季司寒,“你等着,等我出狱,我一定会将你的妻子碎尸万段!”
就是这种被饿狼盯上的恐惧感,令舒晚感到害怕,仿佛下一秒连晚晴就要穿破玻璃,冲出来掐死她。
对于连晚晴放下的狠话,季司寒全然不放在眼里,“你出不出得来,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连晚晴没有反驳,却盯着舒晚,莞尔冷笑,精神病越个狱,再杀个人,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
季司寒似乎能穿她的心思,冰冷无情的眸子,死死凝着连晚晴,“你要是敢动她,我让整个连家陪葬!”
即便连晚晴没有机会动舒晚,季司寒还是一句话,堵死了连晚晴的后路。
连晚晴阴冷的神色,骤然暗下来,谁也不清,那蕴藏在心底深处的阴暗,到底有多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