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只知道初宜是初家人,并不知道沈娇琳毁过初蘅的脸。”
也是,沈娇琳当年干过的好事,又怎么会让她自己的儿子知道呢。
“之后呢,初蘅去了哪里?”
“初蘅被初家赶走之后,杳无音信,再回来时,已经整了容,与从前的初蘅完全不同。”
“听初家的老佣人说,初蘅当时带着初宜,和还是婴儿的舒晚,上门求助。”
“她之所以回来求助,是因为发现舒晚遗传了她的先天性心脏病。”
原来舒晚的心脏病,是遗传她母亲的……
“初蘅怕孩子活不下去,就跪在初家门口,求她的父亲、母亲,能够接纳她。”
“但是她的父亲、母亲,说她当年宁愿带着初家老爷子的家产随意下嫁,也不肯给他们。”
“现在家产都被下嫁的那个人骗光了,就来找他们,哪有这样的事,就将初蘅再次赶出家门。”
季司寒放下手中的食材,转过身,冷冷扫向阿泽。
“初蘅下嫁的人,是谁?”
查到的消息,一直都是舒晚母亲的,从来没有提过她的父亲。
“不知道。”
阿泽摇了摇头。
“初蘅整了容,换了身份,后来去了哪里,没人知道,这条线索也就断了。”
“我们的人也接着去查过,只知道初蘅离开英国去整容之前,有回国的航班信息。”
那说明她下嫁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国内的。
带丰厚资产下嫁,又被下嫁的人骗光了家产……
季司寒沉思几秒后,抬起清冷的眼眸,冷声吩咐阿泽:
“你再去查一下,三十年前,国内有哪些集团、公司,是在短时间之内迅速崛起的。”
“是。”
阿泽点了下头,季司寒又问:“后来,舒晚的母亲,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