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还没开口拒绝,池砚舟突然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搂进怀里,挑衅道:“凭什么?”
季司寒到她抱着他的手臂,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时,骤然发了怒。
“凭我她!”
他的嗓音,带着颤音,却清澈洪亮,似乎将这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悉数发泄出来。
池砚舟到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低下头,向被他揽着的舒晚。
怀里的女人,则是没什么表情,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勾了勾唇角,不以为意。
池砚舟也就没有松开她,继续昂着头,对季司寒道:“你来晚了,她已经嫁给我了。”
他来晚了吗?
季司寒冷笑一声,一把将舒晚拽了过来。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对她道:“舒晚,我了你年,能不能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
她可以打他,骂他,恨他,永远不原谅他,就是不要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真的受不住……
舒晚在心里冷嗤了一声,她?还了年?她怎么不知道?
那些过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找到他过她的痕迹,有的只是冷漠。
他分明就没过她,现在却说什么了她年,谁会信?
她根本不想以舒晚的身份,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脸上也就没有任何情绪反应。
她冷冷着他:“先生,今晚的闹剧该结束了,我们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
她说完后,无情的,推开他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走向池砚舟:“走吧。”
池砚舟收回打量的视线,牵起舒晚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
这一次,季司寒没再阻拦,只是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