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安同志,照你这个意思,在乔梁案子调查期间,松北的工作都不用干了?”骆飞轻哼一声。
郭兴安刚要说话,徐洪刚立刻道,“骆書记说的没错,如果咱们不及时选派合适的干部去主持松北的工作,有可能会耽误松北县的正常工作开展,这恐怕也是咱们都不愿意到的。”
听到徐洪刚的话,郭兴安厌恶地了徐洪刚一眼,他发觉徐洪刚这个人极度虚伪,喜欢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真把别人当傻子?
对徐洪刚的表态,骆飞很是满意,点头道,“洪刚同志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乔梁就影响了松北县的工作大局,身为市里的领导,我们要以全市发展为重,不能因为个人私心就罔顾工作。”
骆飞这话无疑是在影射郭兴安和冯运明因为偏袒乔梁的私心而不顾工作大局,这话端的让郭兴安和冯运明无语,要说私心,他们确实有,但你骆飞一味打压乔梁,就没有私心?
郭兴安这会也不想和骆飞打口水仗,平静地说道,“骆書记,反正我是不赞成在乔梁案子查清之前,就急着选派的同志去主持松北的工作,这是不负责任的。”
“兴安同志,你的想法才是不负责任,是对松北的不负责任。”骆飞盯着郭兴安,“松北的发展正处在关键时刻,难不成乔梁的案子查个一两年,乔梁的位置还得空缺个一两年不成?”
“骆書记,我相信乔梁的案子不会调查那么久,说不定过一两个月,或者过个一两周就查清了。”郭兴安说道。
听到郭兴安这话,骆飞心头一跳,狐疑地着郭兴安,郭兴安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掌握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老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郭兴安此刻说这话,其实只是单纯在反驳骆飞,乔梁的案子会调查多久,郭兴安现在心里也没底,但郭兴安的话听在骆飞耳里,却是另外一回事。
此时,骆飞着郭兴安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疑惧。
办公室里一时有些寂静,骆飞有短暂的失神,郭兴安这时趁势道,“骆書记,关于这事,我觉得咱们可以暂时搁置争议,再等等市检那边的调查结果。”
“郭市長,咱们可以等,松北的发展等不起呐。”徐洪刚语重心長地说道。
郭兴安恼火地了徐洪刚,这个虚伪的家伙!他现在对徐洪刚十分反感,这会也不客气地回呛道,“洪刚同志,松北的发展是等不起,但不至于连一两个月的时间都等不起,难道松北离了乔梁一两个月就发展不下去了?松北那么多干部,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听郭兴安这么说,徐洪刚脸色尴尬地笑笑,心里却是燃起一股怒火,暗道,郭兴安你给老子等着,这账老子先记着。
郭兴安不知道徐洪刚心里的想法,也懒得理会对方,对骆飞说道,“骆書记,我建议咱们暂时先等一两个月,如果一两个月后,乔梁的案子还没有结果,那骆書记到时要选派干部去主持松北的工作,我不会再反对。”
郭兴安以退为进,在妥协的同时,又定了一个时间线,这样一来,既给骆飞台阶下,又让骆飞不好过分紧逼。
骆飞目光阴沉,片刻的沉默后,沉着脸道,“那就以一个月为期限,一个月后,即便乔梁的案子还没有结果,我们也必须重选派一个干部去主持松北的工作。”
“好。”郭兴安点了点头,没再讨价还价。
双方谈完乔梁的事,也没再聊别的,几人的状态正应了那句话,话不投机半句多。
郭兴安和冯运明一起离开,两人下楼时,冯运明同郭兴安说道,“郭市長,来骆書记拿下乔梁的态度很坚决呐。”
“不用管他,有些事,谁能笑到最后还不好说呢。”郭兴安了冯运明一眼,意味深長道,“当前就江州的局势而言,时间也许就是最大的变量。”
听了郭兴安这话,冯运明若有所思地了郭兴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