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着乔梁,乔梁道:“我和丁记谈起过张琳。”
安哲点点头:“是的,你们的任职经历很相似,只是很可惜,张琳在縣長任上……如果张琳不出事,她现在也应该是一个县的记了……”
丁晓云叹了口气:“是的,的确很让人惋惜,听乔縣長介绍了张琳縣長的一些情况后,我对她肃然起敬,张琳縣長的感人事迹,我通过媒体也知晓一些,她是我学习的楷模。”
安哲感慨道:“培养女干部不容易,培养一名优秀的女干部更不容易,丁记能担任凉北一把手,显然这是组织的信任和重用,我相信丁记在这个职位上一定可以做出一番优秀的业绩。”
丁晓云笑笑:“安董事长,我会尽力而为的。”
安哲接着着乔梁:“今天的座谈会,丁记让你汇报,我似乎能感觉到丁记的一番良苦用心,你在凉北挂职,要接受丁记的领导和管理,要密切配合好丁记的工作,在工作中,要敢于坚持原则坚持真理,要敢于和一切不正之风做坚决的斗争,当然,在斗争中,要学会适当的妥协和灵活,要讲究策略……”
乔梁此时感觉,安哲这话不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这显出,虽然安哲和丁晓云刚认识,但对她的印象是不错的。
乔梁点点头。
丁晓云也点点头:“安董事长,您的话不仅对乔縣長,对我也同样适用,其实我很羡慕乔縣長有您这样一位对他如此关心关切的老领导。”
安哲道:“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一切都得靠自己,有别人关心当然好,但终究别人代替不了自己,如果不争气,如果没有真正的能力,即使有再多的人关心,即使靠山再硬,也是白搭。”
听着安哲这话,乔梁想起尚可,不由脱口而出:“说的有道理,好,很好!”
安哲着乔梁:“乔縣長,你在表扬我吗?”
“是啊。”乔梁一板正经道。
“哼……”安哲哼了一声,“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夸。”
乔梁咧嘴笑起来。
丁晓云也不由笑起来,到乔梁和安哲的感情如此深厚关系如此和谐,她在感到欣慰的同时,又真的很羡慕。一个人在体制中能和领导建立如此的感情,能得到老领导如此的关心厚,实在是一件幸事。乔梁这家伙够幸运的。
丁晓云现在只是因为安哲有这感觉,要是她知道廖谷锋和乔梁的关系,恐怕会吃惊地惊掉下巴,恐怕会认为乔梁实在是幸运到天堂里了。
开了半天,丁晓云道:“到自然保护区了。”
安哲和乔梁着外面。
丁晓云边开车边道:“安董事长,昨晚我和乔縣長去西州经过这里的时候,有过惊魂一幕。”
“哦,说来听听。”安哲道。
丁晓云接着把昨晚在自然保护区乔梁一个挑三个盗猎者的事情告诉了安哲,安哲听完着乔梁:“你小子不但会打狼,还会反盗猎,来你在凉北的经历颇为丰富啊。”
乔梁眨眨眼:“我打狼的事您怎么知道的?”
“但凡你做过的好事,我都知道。”安哲道。
“那我做过的坏事呢?”乔梁笑道。
“嗯?”安哲一瞪眼,“你做过什么坏事?从实招来!”
“额……这个……”乔梁嘿嘿一笑,“现在还没来得及做,等我以后做了再告诉您吧。”
“哼——”安哲哼了一声,“等你真做了坏事,恐怕不用等你告诉我,我就亲自把你送进去了。”
乔梁一呲牙:“您真有那么狠心?”
“这得你做的是什么坏事,严重到什么程度,如果你触犯了党纪国法,你放心,我对你是不会有丝毫留情的。”安哲似笑非笑道。
“这个保证不会。”乔梁忙点头,根据自己对安哲的了解,他相信安哲这话不是在开玩笑。
“那还差不多……”
丁晓云边开车边听着乔梁和安哲的对话,从之前通过乔梁了解到的安哲的片段,到今天和安哲的实际接触,安哲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逐渐高大起来。
晚上8点到了凉北,直接去招待所,安顿好安哲的房间,然后吃饭,乔梁陪安哲喝了一瓶凉北老白干。
酒足饭饱,安哲对他们道:“今天旅途劳顿,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乔梁本想留下来和安哲聊聊的,但听安哲的话,似乎他没有这意思,想到赶了这么远的路,安哲也应该有些疲倦,那就算了,反正明后天还有机会。
于是丁晓云和乔梁告辞离去。
丁晓云和乔梁走后,安哲走出招待所,在附近的马路边散步,此时天色已黑,夜幕笼罩着小小的县城,路灯下行人车辆稀疏。
安哲随意走了半天,在一个路口停住,打算穿过马路回招待所。
红灯亮了,安哲接着从斑马线穿过去,刚走到路中间,突然一辆没有牌照的霸道快速驶来,眼到了红灯路口,霸道却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
安哲一愣,来不及做出反应,眼霸道直接飞速冲他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