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我去道歉!”
沈大龙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这儿子,如同拖着死狗一般,将他拖到宁尘的面前。
“赶紧道歉!”
沈大龙一把将沈聪扔在地上,没好气道。
那声音里,还带着一抹惶恐。
沈聪已经被自己父亲抽昏了头,却也知道父亲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连忙纳头便拜。
“对,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阁下!还请阁下恕罪!!”
这一幕,直接看傻了周遭的围观群众。
这可是流云宗的长老和长老之子啊!
居然向这么个无名小卒请罪?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吴天也张大了嘴,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尘见状,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大龙:“看来沈长老见多识广啊。”
沈大龙心下一凛,连忙堆起讨好的笑容,低声道:“阁下,我这儿子没什么见识,所以没有认出来,希望阁下能饶恕犬子。”
虽然他不知道宁尘和宗主什么关系,但有宗主信物在,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得罪宁尘。
要知道,整座城池都被把持在流云宗和飞羽宗的手里。
得罪宗主,意味着几乎要和大半个城池的人为敌。
更别说他本就是流云宗的长老,吃饱了撑的才会和宁尘对着干。
宁尘此时也意识到,叶天赐给自己的令牌,多半不是什么简单货色。
不然凭什么一个堂堂流云宗长老,在见到令牌后,怕得跟个鹌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