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处,须发皆白的中年人目光威严,他便是沈聪的父亲沈大龙。
他目光矍铄,俯瞰下方,沉声道:“何事?”
“父亲,有人辱我流云宗!更是大放狂言,称我流云宗无人可敌!”
沈聪满面怒色,仿佛真的听到了这些话似的。
闻言,沈大龙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是谁竟敢如此狂妄!可是飞羽宗的人?”
沈聪沉声道:“孩儿不知,但此人正在城中等候,说让父亲亲自去迎战,还说若是父亲怂了,大可向其低头认错!其可以饶父亲一命!”
吴天也在一旁附和道:“沈长老,此事在下也亲眼所见,那人狂妄至极,视流云宗如无物,若是不予以严惩,恐怕流云宗威严荡然无存!”
啪嚓!
沈大龙一巴掌将座椅扶手捏得粉碎,豁然起身,衣袍鼓荡,气息翻涌。
“领本座前去,本座倒要看看此子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狂妄!”
“孩儿领命!”
沈聪转身,冲着吴天眨了眨眼,吴天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
三人离开流云宗,赶赴城中。
城里,宁尘坐在路边,闭目养神,周围是还未散去的围观群众。
“这家伙居然敢挑衅流云宗?”
“真是胆大包天啊,莫非是飞羽宗的人?”
“可看他一身的打扮,似乎也不像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宁尘忽然睁开眼,扭头看向东方。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