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宁天琅点头道,“田咏志,他想要拜我为师,可我还没答应,现在正在考察期。”
严仲生:“……”
何易:“……”
整个病房,气氛顿时怪异起来。
过了好一阵,何易才哈哈大笑道:“什么?你说针灸学会的田会长要拜你为师?!你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严仲生也无语道:
“是啊,田会长师承医圣世家殷老前辈,在古医术界,改换师门可是大忌啊!年轻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并没有乱说。”宁天琅耸了耸肩,“不信的话,你直接问田咏志不就行了?你们不是认识吗?”
一听这话,何易顿时抱起肩膀,一脸嘲讽道:
“没想到,我竟然能在东济看到你这种大言不惭的人!”看書溂
他看向严仲生:“严先生,你现在就打电话!要是他说谎的话,我立马就叫保安把他打出去!”
站在何易身后的那些医生、实习生也点头道:
“就是,这人竟然要在咱们医院给人治病,我看他病的就不轻!”
“对啊,咱们都没法治愈这个病人,他却说能治好,这不是砸场子吗!
这要是不揭穿他,那传出去咱们这些正经医生还有什么颜面!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不如一个赤脚医生呢!”
在众人的忿忿声,严仲生打通了田咏志的电话。
严驰能在这里住院,就说明严家有些家底。
他们家的店铺地段极佳,生意也很好,已经算是产阶级了。
所以,严仲生和田咏志相识,也是情理之的事。
电话接通以后,严仲生就直接开门见山道:
“田会长,我这边有个年轻人,说是您曾经想拜他为师,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