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华超脸色猛然一变,赶紧低头道:“是,父亲教训的对。”
见此情形,宁天琅笑着道:
“华行长,这没什么不该问的。其实我就是源的战友而已。
至于上官泓他们的到来,都不是我吩咐的。我们只是恰好认识罢了。”
“你是……源的战友……?”
听到自己小儿子的名字,老夫妇二人都已经眼含热泪。
也没心情去考虑宁天琅所说之言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当然,纵使他们心底还有疑惑,也不会再继续追问。
活到他们这个岁数,已经明白了“难得糊涂”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是,我曾经当过两年的兵。”宁天琅向着华友德夫妇深施一躬,随后递上一张名片,
“我叫宁天琅,是庆安市人。今后无论您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华友德双手接过名片,只见名片上干干净净,只有“宁天琅”三个字,和一串手机号码。
他珍而重之的将名片收起来:“好的,多谢您,宁先生。”
告辞了华友德夫妇之后,宁天琅开车回到了西凤大学。
柳怡萌和孔盈盈已经在寝室楼下等他了。
“天琅。”柳怡萌走上前,“寿宴怎么样?热闹吗?”
“当然热闹了。”宁天琅笑着道,
“七姐你没和我一起去,真是太遗憾了。你差一点就能看到彭志杰鬼哭狼嚎的狼狈模样了!”
听到彭志杰这个名字,柳怡萌冷笑一声:“我才懒得去看他那张恶心的丑脸。”看書溂
说完,她赶紧拉过旁边的孔盈盈:“对了,盈盈说她已经问过孔院长了,你们再详细聊聊!”
孔盈盈手里拿着一本银色封皮的精装书,有些不好意思道: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