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得如同来自拔舌地狱!
“啊!!!疼死我了!!!”
宁天琅刚一松开手,王三横就抱着手臂在地上打起滚来。
模样狼狈得就像误食了老鼠药的野狗。
凄惨至极,却是没人愿意多看一眼。
“我……我选第二个,我跪……”
切身的疼痛让王三横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绝对不是那种任他揉捏的无能之辈。
若是他再不做出选择,对方真的有可能将他扔出窗外!
暗道一声好汉不吃眼前亏,王三横强忍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翻身直接跪在了宁天琅的面前!
站在他旁边的妖娆女人见势不妙,也赶紧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
连大气都不敢多出。
再没人打扰,宁天琅微微一笑,直接将头转向窗外,开始欣赏起久违的家乡风景……
“嘶……王三横竟然真的跪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无法无天的王三横也有这么一天……”
宁天琅不屑于搭理王三横二人,其他人却是余韵未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听着这些议论声,王三横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一辈子嚣张横行,何曾如此丢人现眼过?
他在心里暗自发誓,等回到庆安市,他一定要码齐人手,活活弄死这个胆敢侮辱自己的王八蛋!
“请各位乘客拿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按顺序下车……”
大巴刚一到站,王三横直接如丧家之犬一样,带着那个女人下车跑了。
宁天琅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便没再理会他。
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爱仁福利院。
爱仁福利院坐在庆安市的老城区,这里已经有十几年都没再新开发了。
所以,此时的街景和十年前他离开时,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宁天琅深吸一口气,来到那扇已经剥了皮的大铁门前。
“吱嘎”一声推开门,心情激动地低声自语:
“乔爷爷,姐姐们,我回来了!”
院子里有几个瘦小的孩童正蹲在地上玩蚂蚁,一看到有人来了,顿时尖叫着做鸟兽散。
有一个小男孩还一边跑一边高声嚷着:
“乔爷爷,乔爷爷,有人来啦!”
没过多时,一个穿着白色太极服的老头,从古旧的小二楼走出来,吹胡子瞪眼道:
“小兔崽子,老子睡个午觉都睡不消停!”
再次见到这位老人,宁天琅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声音哽咽地唤了一声:“乔爷爷。”
乔守尘望着站在门口那身姿挺拔的青年,花白的胡须不停抖动。
他不敢相信地快步走上前,揉着眼睛颤声道:
“你……你是小天琅?”
“是我,乔爷爷!”宁天琅一把抱住他,激动道,“我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就好……”
乔守尘拍着宁天琅结实的后背,刚想再说些什么,忽然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带着哭腔道:
“乔爷爷,白小贝晕倒了!”
“糟了,那孩子有心脏病,一定是刚刚玩闹得太厉害,又犯病了!”
乔守尘焦急道:“天琅,我先送他去医院,过后再告诉你七个姐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