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还要还要。”叶子又是一阵哗啦啦。
花昭惊呆了,她这是能跟植物沟通了?那别的植物怎么不说话?
她不笨,想了想就猜到了,可能是能量交换的少了,植物得到的净化能量也少,跟她的共鸣就低。
她拿旁边一棵蓝莓树试验了一下,果然如此。
几个回合之后,这棵蓝莓树也留下了一地果实,抖着叶子,哗啦哗啦地叫嚣着“还要还要”。
“乖乖乖。”花昭随口敷衍着,埋了果子,然后控制着吊坠,吸收释放能量,让两棵树进入下一个初春的状态。
就是叶子掉光光,跟周围的树一样光秃秃。
两棵蓝莓树顿时不叫了,露出一股委屈的情绪。
花昭嘻嘻笑着下山了。
回到家,她发现家里来人了。
两个40多岁的女人站在院子里,手里都握着锄头,但是其一个穿得好的没干活,而是指挥着另一个一身补丁的女人干这干那。
花昭站在院子里想了一会儿,才知道两人是谁。
那个穿得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是三爷爷花山的大儿媳妇,那个一身补丁的是花山的二儿媳妇。
看到她们,花昭顺便想起了花山一家子。
花山是花强的三弟,从小被送给本村一个亲戚家,长大后花山横行霸道,强抢了个媳妇回来,连生了三个儿子。
老大叫花大牛,老二叫二牛,老三叫三牛。
然后花山又生了两个女儿,结果刚出生就被送人了,再然后,又生了两个儿子,花真牛,花太牛。
最后,生了一个小女儿,花叶,这个没送人,留下自己养了。
想起花家一群牛,花昭噗嗤一声笑出来。
“哎呦,小花儿回来了啊。”花大牛的媳妇回头咋呼道。
她这声“小花儿”,阴阳怪气的,就像在反讽。
花昭却一点不在意,径自走进院子,打算进屋。原主就是这个性格,对花山一家人,她也想保持这个性格。
“哎呀妈呀!咋这么臭!”路过花二牛媳妇的时候她突然捂住鼻子,大喊一声。
大牛媳妇也闻到了,赶紧捂住鼻子往后躲,看着花昭一脸嫌弃:“你这是拉裤兜子了还是掉粪坑了?咋这么恶心?”
花昭其实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每吸收一次能量,她的身上就会冒出一层污垢,一开始她还没发现,但是等积累了一下午时间,她身上的污垢已经湿哒哒地往下淌了。
而且味道确实熏人,要不是这样,她也不着急回家。
花昭依然不理她们,进门,烧水,准备洗澡。
大牛媳妇却不想放过她,站在门外通风处叨叨:“我说小花啊,不是大婶子说你,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还拉裤兜子了呢?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不得笑话死你啊?啊哈哈哈哈!”
说完没见别人笑,她自己就笑个不停了。她一会儿一定要去村里说说,花强的胖孙女越来越没用了,竟然拉裤兜子了!
“哈哈哈哈!”
缺心眼的二牛媳妇站在大牛媳妇旁边,没心没肺地跟着笑。
花强被吵醒,从东屋出来,阴沉沉地盯着她们,花昭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般安静地烧水。
大牛媳妇笑了几声就笑不出来了,只有二牛媳妇还哈哈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