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好了,你看。”说着,寂洲夸张的挥舞着手臂。
“行了行了,我就随口一问,好了就行了。赶紧进去吧,祝阎在哪呢?”
“在里面跟一帮小孩儿打台球呢。”
“他还有闲心打球?”
陆笙心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被他伤害过的人现在吃不好睡不好,他这个作恶的人反倒嚣张恣意,真当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
陆笙和寂洲马达三人一起进了台球厅,寂洲指给陆笙看角里的一个台桌,“就那个戴帽子的就是他。”看書喇
陆笙看过去,却被另一个人吸引了视线。
那个脸上有些淤青的人,不是……晏思远吗?
“他跟晏家的人怎么认识的?”
马达也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最近也没关注过晏家的事情。
陆笙眯了眯眼睛,难不成是祝阎打了晏思远,威逼晏思远给他打掩护?
“谁啊?”寂洲抻个脖子看。
“没谁,你俩去抓人吧。”
陆笙守在门口的位置,默默反锁。
马达给寂洲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走另一边的位置,两人包抄祝阎。
寂洲心领神会,和马达同时走向祝阎。
正在打台球的祝阎忽然感受到一股不太寻常的危险气息,他微微侧头,余光看到两个男人正快速朝他的方向走来。
他将头转回来看着球桌,没有第一时间动作。
当周围的人都在等着他打球时,他在心默数秒数。
在寂洲和马达加速扑过来时,祝阎忽然一手撑在桌面上,跳起来飞跃过球桌,冲向大门口。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陆笙时,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事怎么回事。
“霍太太,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