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刚刚所喝的那杯酒放了什么吗?”他收起狐疑,冷冷地道。
“不知。”宁司盛突然后背一紧,如实地道。
“这个酒壶是龟兹人善做的阴阳壶。只要朕倒酒的时候,把那个壶嘴稍微扭动一下,所倒出来的酒就是毒酒。若是不转,倒出来的酒便没有问题。”宁司御道。
宁司盛浑身僵硬,嘲讽地道:“看来,皇上还是容不下臣弟。臣弟知道,迟早有这样一日的。”
“盛王,朕这里有解药,只要你如实回答朕的问题,朕仍旧可以不杀你!”宁司御沉着脸道。
“臣弟不知到底做了什么,叫皇上对臣弟起了如此的疑心。”宁司盛道。
“朕在来祁山的路上遇到了刺杀。可是你指使的?”
“臣弟与贤内一直在外云游,从未做过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宁司盛立刻道。
“可是朕听说你在川地停留了很久,而且在当地买了屋,终日不出门房,还豢养了一批护卫。”宁司御问道。
“那是因为珍珠那段时间身体不适,臣弟为了给她养病,这才在川地买了房屋给她养病。至于那些护卫,本就是旧盛王府的护卫。皇上因为这个而怀疑臣弟吗?”宁司盛一脸悲壮地道。
其实他的内心并没有完全放心,总觉得宁司御迟早有一日会容不下他,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
“这些证据不得不让朕疑心你。盛王,你作何解释?”宁司御将搜集来的证据甩到了宁司盛面前。
他开始一点点翻看那些东西,越看就越心惊。
“这些说得都不是事实,臣弟绝没有对皇上抱着不臣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