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是会所里的琴艺师,在这里工作久了,自然懂得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了然的点头,收起自己手的琵琶,跟着陶欣然从里面出去。
待两人出去之后,郑国海倒了被茶给傅克韫递过去,开口说道,“尝尝看,六安的瓜片最是提神。”
傅克韫伸手接过,不过并没有喝,直直看着他问道,“郑主任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我们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吧,什么条件,你才肯放了我太太。”
闻言,郑国海脸上没有太大的反应,老神在在的喝了口茶,这才开口说道,“傅总这话我就听得不太明白了,什么叫我放了你太太?是你的太太,又不是我的太太,你怎么管我要起人来了。”
傅克韫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攥着,想发火,却又得努力克制着,“郑主任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就是,没有必要对一个女人动手。”
郑国海深深的看他一眼,最后笑了,放下手的茶杯,“傅总向来是个聪明人,我想要什么你不早就知道了吗,只是你一直不肯配合,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这么做,而是你逼得我只能这么做。”
“所以我太太是你安排人劫走的。”傅克韫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陈述句。
郑国海也没有再否认,“傅总,我们应该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不应该是一条船上的敌人。”
傅克韫深吸了口气,原本紧紧攥握着的双手慢慢松开,许久才看着郑国海说道,“我可以参与新城那地的开发。”
看書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