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云姒清晰的声音,隔了很远,被风传了过来,又很快吹散。
时隔五年,所有的本事叠加在一起。
云姒如今的马术,已经鲜有人能及。
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着实伤身体。
蚩淮他们追着来,却发现云姒骑快马走了。
这还不算,就连云令政。
明明是带着那么多的人,马车也是许多的,不可能一下子都找不见。
但是现在,找了一圈,问了所有,到处查了,云令政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找不见了!
“这怎么办?”婴妹的心凉了半截。
她可疼了两天三夜了!
而且……而且她还想要跟云大人解释一二呢!
蚩淮压低了眉眼,冷声道:“还能怎么样,追!”
可是,婴妹不怎么会骑马。
看着婴妹这个样子,蚩淮拧眉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南绛出来吗?”
婴妹疑惑了一下开口:“让我盯着她,免得她再做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错!”
蚩淮满眼的不耐烦:“她是天下所有巫族人之最厉害的巫族女,血得蛊王选择,千万里挑一,天赋跟秉性更是难得。所有蛊虫在她手里就没有养不活的,她更是得大巫医亲受,出来的那几年,又融汇了原医术,毒术,针灸术诸多本事。”
“我想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着这种人走南闯北,起码是能学上一二的。可你呢?”看書喇
蚩淮的面色难看。
“居然连骑马都不会,那些毒理蛊术,一问三不知,我甚至让你将蛊虫拿出来压制药性,你都做不到。”
婴妹的脸色瞬间一红一白,心不服气到了极点:“是是是,南绛什么都好,我哪里都不好。我起码不会像她一样,跟外面的男人弄出人命,谁知道她有过几个男人,身子都烂了!”
“啪!”
蚩淮想也不想,就给了婴妹一巴掌:“教都教不会的东西,说一句你顶一百句,明明就是无能,还找别的借口!只会逞嘴上功夫,有什么用!”
婴妹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会打她。
这一切,都怪南绛!
看着她哭,蚩淮才觉得自己下重了手。
缓了缓,才道:“好了,是阿哥说重了,但你也不应该这样说话。南绛以后,好歹是你的阿嫂,你骂她,不就等于骂我吗?”
上了马车,婴妹哭:“南绛这种人,怎么配跟阿哥在一起?她跟那个锦弗蛇和老鼠都在一窝。”
蚩淮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只道:“这些事情你不懂,两个人的结合,除了情爱,还有很多的东西。我还没有问你,南绛怎么会跟你喜欢的云令政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