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的蛊虫最开始是女子研制的,多的就是用来惩罚负心人的。
婴妹不是蛊王选定的人,更是天姿拙劣,后天也不知努力。
这些蛊虫,她都驱使不动。
眼珠子转了转,婴妹想着:“等找机会,让南绛帮我下情蛊在云大人身上,这样,他就对我百依百顺了。”
与此同时,南绛已经到了兰园。
她才进去,就看见鸾徽先一步,把什么都告诉云令政了。
云令政瞧着南绛,不像是吃了亏的,便道:“今日先不学了,明日我母亲想必会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南绛不解。
云令政冷笑了一声:“难不成你想要一边做我的外室,一边还背着其他男人所有物的身份吗?”
南绛愣住,有些不太懂。
云令政开口:“即便你同云江澈的婚盟是假的,他也不过借你一场虚名,此次更不会同你赴西疆,大作用半点起不到。如今他远在何处尚且无人知晓,你那不长眼的前未婚夫婿,就已经巴巴地赶来了。”
说话之间,云令政已经朝着南绛走来了。
他的影子,一点点将南绛笼罩。
南绛的呼吸,也忽然之间发紧,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云令政伸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这个时候,门被鸾徽关上。
云令政也骤然俯首下来:“你该不会以为,我看的人,能允许旁人惦记半分吧?”
“可是我先前也跟五哥有婚约,那时候……”那时候他怎么不这样?
“那婚约是一时的庇护,早晚都要解开,你也不可能嫁他,他更不会娶你,你以为我不知么?”云令政抬手,轻轻刮蹭着南绛的脸,语气淡淡,却混杂了几分厉色:
“南绛,你的好容色,倒真是能吸引人,让人都过了这么多年都还对你念念不忘,跋山涉水来找。让我猜猜,是你们西疆的女子都丑如那个叫顺顺的,没能入他眼的,还是他别有居心?坦途你是蛊王的万里挑一?”
南绛没想过这么多。
她摇摇头:“你不要把人都想的这么坏,蚩淮很好的,他当年放了我出来,让我……让我自由。”
差一点,南绛就说出了让她找孩子。
“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云令政眉眼沉寒,语气森冷,原本抚摸着她脸的手,忽然轻轻拍了拍:“我便喜欢同这样有耐心的猎人较量,只希望他别叫我失望。太低级的东西,配不上做我的对手。”
哪就有这样严重了?
南绛不明白了。
他都没有见过蚩淮,怎么就这样大的敌意。
难道是……可是鸾徽也不是说话添油加醋的人。
“那你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