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彻底坐下,身子就被一股力拉了过去。
——“六小姐!”
马车后面有声音响起的刹那,拥着云姒的男人手一挥,车帘已经了下来。
“六小姐,我有话想要与你说!”
江时阙就站在马车外两步之远,紧守规矩。
云姒刚要开口,就察觉到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这样的占有欲,让云姒切身体会到。
她心升起一丝丝的甜蜜,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推了推男人的心口:“弄疼我了。”
外面有隐约的光照进来。
只能看见霍慎之紧绷的下颚,喜怒难辨。kΑnShú伍.ξà
江时阙就站在外面,听着里面没动静,则缓缓开口:“六小姐,其实……我并无什么病要六小姐治。君子不当行骗,何况是对六小姐这样的女儿家。但我明日还是想要见一见六小姐,我有一物,想要赠予六小姐。若是六小姐不放心,可叫长辈陪同。”
马车里,云姒清晰地感觉身边人的凌冽不悦。
她缓声问:“江公子客气,是什么东西?”
几乎是云姒的声音才。
她便听见耳边低缓绵长的呼气声,像是猛兽被惊扰,睁了眼。
危险得令人骨髓生寒。
江时阙根本不知,里面的情况。
还好心道:“方才不小心看见了六小姐手腕上的痕迹,女儿家身上不当留那样的疤痕,虽然淡了,可是你定然会介意。我家有良方,能祛疤。今夜我便出京回家去取,明日傍晚前,当能到。我这样……可以吗?会否让你心不太舒服?”
喜欢,便是时时刻刻想要顾忌对方感受的。
江时阙其心可昭。
“江……啊……”云姒只觉得不能在激怒身边的人了,才开口,腿上一凉,吓得惊呼了一声。
云姒压着声音问:“九爷,你这是做什么?”
九爷?
三日不见,都成九爷了。
霍慎之目光危险无比,静静的注视着云姒,手握着她的腿,径直往上,覆上了她的膝盖,狠狠握住:“云大夫,那句‘律行’,可不是白让你叫的。”
他低头,外面的光影随着上移,凌厉的目光刹时显现。
还没有等云姒看清,他已经咬住云姒的耳垂,在她膝盖上的手,有缓缓上移的迹象。
云姒知道他平日的手段,耳垂上传来痛意,她立刻软了下来:“不要,九哥,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霍慎之侧眸,眉眼之间没有半丝欲色,唯有冰冷。
看见云姒眼底的委屈,他缓缓合眼,低哑着嗓音,贴在她耳边,徐徐开口:“云大夫,离想要染指你的男人远些。除此,你便是给男人看病问诊,我亦不过问。”
左右,他不希望站在他身边的女人,跟那些千篇一律的贵女一样,做一只只会吟诗作对的金丝雀。
云姒心有无限欢喜,在他怀,温温柔柔的应他:“好。”
霍慎之听着外面江时阙焦急的询问,离了她几分:“要不要我跟他说?”
云姒马上朝着外面开口:“江公子,不需要了,有人给过我药的。”
霍慎之目光寂静俯视着怀的人,手揉弄着她漂亮细嫩的腿,俯首,便含住她的耳垂:“告诉他,明天你要留在摄政王府休息。”
云姒半边身子彻底酥软了下去:“为什么……休息?”
她的身子太招弄,霍慎之侧眸,挺立的鼻尖擦过云姒的唇角,嗓音喑哑:“今夜我有一整晚的时间陪你,过后,你哪也不去了。”
如猛兽猎食一般的危险目光,定定的看着云姒,一字一句的出最后的话:“本王的,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