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手指,眼前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笑得感慨:“这女人,小性子就是多得很,要是有天出了大矛盾,总不至于让她连想要念男人好心软一下,都没可以念的,是吧?”
黄公公上前给明帝更衣,拿捏着分寸评论:“陛下说的是极了,那摄政王就这么一个女人,吃过的味儿,就单单一种,没什么经验。”
明帝让他说得来了兴趣,也愿意跟这个陪伴了数十年的人多聊:
“这摄政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女人最硬好,什么时候对女人最软好。”
“那楚王浅摄政王三四岁,心心念念着那六小姐,却不知已经被摄政王暗里收归囊,成了定局,永无可改。那楚王在政权上也是不错的,就是对女人这方面,经历浅了些,做的不够绝,只流于表面。”
“这便是站的位置不同了,楚王若是摄政王的处境,当日来找陛下谈判的,可能就是楚王了。而且,六小姐那边,也从没给过楚王什么可看见的机会。”黄公公捏着分寸,又说了几句俏皮话,引的皇帝心情愉悦。
主仆两人,一言一语。
看着是打趣,实则,早就把应该掌控的不应该掌控的事情,都掌控住了。
明帝玩笑的看向了黄公公一眼,抬抬手,收敛了笑容:“去看看她,她肯定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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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姒是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才见到夏婕妤的。
夏婕妤在的比较偏僻,宫里也比较简单,只有一个伺候她的宫女。
她三十多的年纪,因为病痛,瘦的脱骨,只是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见到云姒的时候,虽然重病,可是笑容里带着股纯良。
云姒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只是由此,可见明帝对她的保护。
夏婕妤道:“陛下都派人来跟我说了是你云家的女儿,不必跪拜我。我在外人眼里,只是个被囚禁在宫里,不受宠的妃子。”
云姒如今是九爷的摄政王妃,自然是不能给人下跪的。
她恭敬的行了个礼,便上前:“娘娘跟陛下一样爱说笑。娘娘且说说,哪里不舒服。”
夏婕妤笑了一下,皱眉摸了摸颈项:“很多时候,脖颈像是被什么裹起来了一样,喘息的时候,很是困难,嗜睡。”
云姒看向了夏婕妤的脖子,在看着她的身体面相,大约的知道了夏婕妤的情况。
趁着这个时候,她请明帝让陆鹤也进了宫。
“甲状腺结节?”陆鹤跟着云姒学了很久了,人体的身体部位,他比回家还熟。
这次终于见到这种云姒给他口述过的病:
“这种病,是熬夜伤神,多思多怒容易得。而且,女人得的几率比男人大。人就是如此,外面一有不好的事情头上,要么身体出问题,要么精神出问题。只是我听霍影说,这夏婕妤实则是明帝最爱,怎么会得这种病?”
云姒摇摇头,她也有这种疑惑。
按理来说,保护的这么好,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