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风云之巅的人,谁没见过大风大浪,谁没经历过大起大?小子,被人打趴下不可怕,可怕的是站不起来!你站不起来了吗?”郭治战语气铿锵的质问道。
陈六合说道:“我的腰杆都不曾弯过半寸!”
“小六子,我们这些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最害怕的,不是你们这些儿孙犯错,而是害怕你们犯错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了,没办法帮你们保驾护航了,那才叫可悲。”
郭治战重重的拍着陈六合的肩膀,道:“我和你爷爷都很幸运,能在你犯下弥天大祸的时候,还活着,还能看着,还能帮你扛过最后一次灾难!”
“所以你爷爷走的时候,并不怨,有遗憾,但没有不放心!他临终前,亲口告诉我,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你没能帮他抱着遗像为他送行!他最骄傲的事情,就是养了一个叫陈六合的孙子!”
郭治战眼眶泛红,语重心长道:“我都能看得出,我那个老伙计在弥留之际,提起你时候,眼闪烁出来的骄傲和自豪!这是比他那满身战功章还要值得让他自豪的事情。”
“生孙当如陈六合,而陈六合,却在他老沈家,这辈子,在这一点上,都不可能有人能够超得过他!他虽然死了,但他相信,你一定会让更多的人羡慕他,羡慕沈家!”郭治战说道。
听到这些话,陈六合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无声淌,这席话,就犹如一根根尖针一样狠狠的刺在他的心脏之上,他都能想象到爷爷在弥留之际的景象。
这一刻,陈六合鼻尖发酸,泪缓缓,他的心,如刀绞一般,痛彻得快要让他窒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好了好了,咱们爷俩时隔三年再次见面,就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坐,小六子,坐下,陪我这个老头子好好说说话,这么久不见,我是真想你了。”郭治战对陈六合说道。
陈六合笑了笑,抬起衣袖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跟郭治战一起坐在了待客沙发上!
这是典型的手掌办公室,整洁大方,没有一点点奢华的意思,但充斥着气派蓬勃,厚重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件,还有两部电话,一部是红色的,一部是黑色的!
这里的件,全都是机密件,随便翻开一篇,恐怕都是战机要事,最高级别的机密!
而这两部电话,也很有讲究,红色的那部,是办公电话,黑色的那部,则是特殊电话了,能打入黑色电话的事情,全都是一等一的机要和重大事件!
“小六子,这几年,你和清舞受苦了,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无能啊,没能照顾好你们......”一坐下,郭治战就长叹一声的说道:“我对不起你爷爷,我愧对老伙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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