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里,他们没有去处,秦慕修也不怕她们跑了,便带着赵锦儿到裴枫屋守着等他醒来。
裴枫之所以睡得这么死,是因为这家人给他吹了迷香,据杏儿娘说迷香也是那人给的。
五更天时,迷香的劲儿过去了,裴枫总算醒过来。
一见床边两张大脸盯着他,还以为是黑白无常来跟他索命,吓得一屁股坐起来。
待看清两人,比看到黑白无常还吓得厉害,“你俩怎么在这里?”
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
发现身上除了一条底.裤啥也没有,连忙抱住被子,一脸委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秦慕修无语,“我们能对你做什么?”
“我衣服呢?”
秦慕修指指地上。
裴枫崩溃不已,“谁给我扒这么干净的?”
这夫妇俩,但凡只有一个在床头,他都不能吓成这样。
两个一齐这么情深意切的看着他,他怕啊!
这两人该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他可是纯情的黄花大闺男,玩不来这么荤的。
赵锦儿笑着递过来一碗白开水,“你先喝口水再说。”
迷香的人,刚醒时一般都有些迷糊,裴枫这样子就挺迷糊的。
看到她这殷勤的小脸蛋,裴枫咽口口水,不敢言语:这小丫头,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癞蛤蟆日青蛙,长得土玩得花啊!
“你、你们……”
赵锦儿善解人意的拍拍他肩膀,“你了迷香,我们在这守你一夜了。”
“迷香?”裴枫肝肠寸断,“你们还是人吗,竟然给我使迷香!”
两口子对视一眼,“我们干嘛给你使迷香?”
裴枫指着自己的胸脯子,“难道不是你俩给我扒成这样的?”
两口子一阵恶寒,“我们扒你作甚?有病!”
裴枫挠挠头,“不是你们,那是谁扒的我?”
秦慕修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脏了脏了,这孩子也不知看了什么荤书,脑壳里尽是这些脏东西。
赵锦儿傻乎乎的,哪里知道裴枫脑瓜子里想的啥,老老实实的指了指屋外,“你的租客扒的。”
裴枫愣了愣,一脸懵逼。
“有人买通杏儿一家,想治你一个强.奸良家妇女的罪名。”秦慕修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