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揽住她肩膀,“我难受得很,快回屋!”
“哪里难受啊?”赵锦儿的声音像根羽毛,在秦慕修的心头撩拨着。
一进屋,秦慕修就将她抵在门上,“哪里都难受!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噗嗤……”赵锦儿轻笑,“谁会给你下药?”
“不知道……”
秦慕修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仅存的理智,让他觉得紧紧抓在手的那双肩膀,好像有些不对。
不似平时那么单薄、纤瘦。
鼻头传来的一阵阵浓香,也跟赵锦儿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清香不太一样。
“锦儿,你身上什么味儿?”
“我身上?没什么味儿啊!”
“你用香料了吗?怎么这么香?”
“嗯~唔~搽了点脂粉,大概是脂粉的味道?”
眼前的赵锦儿,一边嗤嗤笑着,一边开始解衣襟。
盘扣一颗颗打开,露出葱绿色的肚.兜,胸前一大片隆起,白腻腻的。
秦慕修努力睁大眼睛,细细看着眼前的“赵锦儿”。
身量高了。
脸盘大了。
发间插着金钗。
浑身香得不像话……
这不是赵锦儿!
“你,出去!”秦慕修用最后的力气低吼道。
“赵锦儿”一脸委屈,“阿修,你发什么神经啊,大晚上的,外头那么冷,你赶我走吗?乖,我们一起上床睡觉呀~”
“滚!”
秦慕修打开门,一把将“赵锦儿”搡了出去,旋即紧紧拴上门。
跌跌撞撞走到桌边,将赵锦儿临走时晾在那里的一壶冷茶浇到头上,又解开身上衣裳,露出胸膛。
如此,那股燥热还是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被推在门外的章诗诗差点气晕过去。
那可是烈女吃了发搔,贞男吃了发疯的旱苗喜雨散!看書溂
怎么会对秦慕修没效果?
她不信,她不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正欲再冲进去,突的被人一把拉到另一间房里。
想喊叫,嘴巴却被捂住。
紧接着,门口便传进赵锦儿和秦珍珠的说笑声。
“呀,你三哥回来了!”
赵锦儿一看到院子里的驴车,高兴得跟个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就喊开了,“阿修~~”
……
黑影的章诗诗狠狠挣扎,良久,身后之人才将她松开,压低嗓音道,“今晚的事,你当没发生,我当没看见。你若多嘴出去说半个字,我不会饶过你!”
章诗诗回身一看,惊道,“秦鹏……二哥?!”
月光下的秦鹏,冷冷看着她敞开的衣襟,似乎在探究刚刚在秦慕修的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章诗诗连忙捂住胸口,顺势哭了起来,“你们兄弟俩合着伙儿欺负我!我不活了!”
秦鹏心里咯噔一下,“阿修……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