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2 / 2)

小寡妇 屋里的星星 7751 字 11个月前

不等姜姒妗恼,他声音低沉地从头顶传来:

“今日怎么会来?”

姜姒妗呼吸一轻,她以为他不会问这个问题了,许久,女子才抬起一双杏眸看向他,声音轻细:

“我想来见你了。”

她好乖顺,问了就答,一点隐瞒都没有,杏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仿佛眼中只装得下他一个人,让裴初愠扣在她腰窝处的手不由得发紧。

她主动来寻他,裴初愠很欢喜,其实想叫温情长久一点。

直到他的视线触及到她腰间挂着的那枚玉佩时,属于他的玉佩被她光明正大地挂在腰间,因二人的姿势轻轻不由自主地下垂。

裴初愠喉结轻缓地滑动,眸色陡然渐深,眼底浓云沉雾,再开口声,他嗓音有些沉哑,慢条斯理也显得漫不经心:

“我的玉佩?”

姜姒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忙忙伸手要挡住。

她今日鬼使神差地将

这枚玉佩从荷包拿出来挂在了腰间,没想到会被裴初愠看见,也没想到这枚玉佩会变成他眼底欲念的导火线。

姜姒妗的手被拦住,她忍不住抬眼去看他,却是陡然一颤。

她很熟悉他望向她的眼神。

直白得叫人脸热。

姜姒妗想对玉佩一事解释什么,她不想让自己心思暴露得那么彻底,但某人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俯身得那么快,凶狠也急切,姜姒妗背后是案桌,她被迫得腰肢弯折,她曾练过舞,在这一刻,仿佛也终于呈现出作用,她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轻而易举地腰肢弯下,后背贴在案桌上,仰头承受这个吻。

半跪在座椅上的腿,也不由自主变成勾住他的腰。

这般姿势,叫姜姒妗意识浑浑噩噩时,也觉得不堪,她不自觉地呜咽出声,杏眸也盛着盈盈潮色,衣襟那般没用,他手指轻轻一拨,腰带轻而易举地被解开,落了一地,裙裾松松垮垮地散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叫她浑身也跟着发热,她被他压在怀中吻,压在她身后那只手上移,摸到她系在脖颈后的那条肚兜细带。

姜姒妗的心尖都在颤。

他好过分,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

外间彻底暗了下来,月色也没有升起来,室内没有点灯,按理说,姜姒妗应该看不清裴初愠的脸,但她就是看得清,也看得清他眼底抑制不住的欲念和情愫,叫她不自觉地心口发烫。

姜姒妗手指发抖地攥住他的衣襟,没想到自己溃败得这么不堪,她好生没用。

唇齿相依,呼吸喷洒在她鼻息间,他眼睫轻垂微阖,欲念很重,吻由浅变深,又由深变浅,最终,他亲吻她的唇角,也亲吻她的鼻尖,嗓音也变得低沉暗哑:“解不解?”

他又将选择交给她。

姜姒妗回答不了。

裴初愠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身上,但姜姒妗清晰地感觉到他正在一点点拉扯那条细带,就仿佛她们之间的界限,随着那条细带一点点变得模糊不清。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姜姒妗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终于,姜姒妗意识到胸前的束缚消失不见,但她呼吸却越发艰难,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还在吻她,却不止是唇,由唇到脸,再往下,锁骨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呼吸喷洒而来,姜姒妗死死咬住唇,再往下时,他有些停住,呼吸却是没停,热度一直在蔓延,潮湿的呼吸在她的上方停留。

姜姒妗杏眸涌上潮意,和成亲那两年的同房不同,她紧张难耐,浑身战兢,说不出的滋味。

衣裳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挂在臂弯间,其实和□□快要没有区别,他也不是没有凌乱,衣襟被松开,有冷白的肌肤露出来,两人快要肌肤相贴,气氛也暧昧旖旎不清,姜姒妗不知道他的停顿是什么意思,是给她后悔的机会么?

当他吸吮住时,姜姒妗蓦然抓住了他的衣襟,浑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脚趾都忍不住地蜷缩。

意识含糊时,终于了然——他不是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只是给她时间,叫她清楚地意识到她上方的人是谁。

姜姒妗的脖颈仰起一道修长美丽的幅度,他第一次和她接吻时还好生疏,但如今他一寸寸往下,凭口舌,无师自通,叫她咬紧唇才能抑制住要溢出的破碎声。

好一阵,他又停下来。

他抬起身,拂过粘在她脸上的发丝,慢条斯理的语气:“忘记你喜欢这双手了。”

姜姒妗有一刹间清醒,她想要否认,但他没给她否认的机会。

他又要来亲吻她的唇,姜姒妗猝不及防地偏头避开,叫他落了个空,那人俯在她身上,低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问:

“这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

他问话时,手也不安分,姜姒妗被逼得滑下眼泪,她咽下呜咽,一颗心跳得不停,让她浑身紧绷得发抖,她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

偏头想要躲他,却是不慎坐在他掌心,叫她倏然浑身绷直。

陡然间,她瘫软在他怀中,如同烂泥般再没有一点力气,浑身有些颤抖,抽噎声再也抑制不住。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收回手,借着清水洗净,指腹在浅淡的月色下泛着褶皱,余光瞥见这一幕,叫姜姒妗心脏险些一停。

她堪堪挪开眼。

水声在耳侧响起,姜姒妗装聋作哑地埋着头,身体深处的浪潮还未彻底褪去,他重新揽上她时,姜姒妗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有些抵触。

某人垂目,不紧不慢地看向她:

“过河拆桥?”

姜姒妗好恼,她又没有要过这个桥,明明是他非要……

姜姒妗再忍不住咬声,抽噎后的声音透着绵软,杏眸含着盈盈水意,透骨生香都是风情,控诉埋怨也显得不轻不重,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