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军营里的大老粗们,如果被文官团发现了天赋,很快就会被拉去捏着和他们小拇指差不多粗的小笔头干活了。
聪明又不想去跟着文官们天天加班的,也学会了怎么拖延自己的课程,考取一般化的成绩,不会装会难,会
装不会还不容易吗?!()
这么以来,很多人也就是一个小学生毕业的学识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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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解相关情况的云破军被这个解释糊弄了过去,还特别纳闷:“你们平时也都很机灵啊!怎么中学都读不到?!”
众人互相对视,心照不宣。
云破军却发了狠:“不行,我的手下,怎么能这么落后?回去你们就都给我考中学去!考不上我就给你们塞到补习班里去!”
一听到补习班这三个字,手下们都不由打了个寒颤。
大家虽然自己没上过补习班,但是谁还没几个弟弟妹妹侄子侄女要上补习班的呢?就是都没有,同僚家也有,多少都听说过。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多年以来嵌入了东亚人民脑子里的认知,当发现不管男女,只要考进了中学就会有一个堪称一本万利的好前程之后,北疆的小民们做出了世世代代祖祖孙孙都会做的一个操作:鸡娃。
咳咳,换个好听点的说法,叫做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虽然你老子/老娘我做不到,但是我小时候是什么条件,你现在是什么条件?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有老子娘挣钱给你吃好的用好的,你就考这么点分数,你对得起谁?你不考上中学,对得起你吃进肚子里的那些好东西吗?
百姓们是很现实的,以前家里重男轻女,是因为儿子才能养老,家里儿子多的,更是会偏重长子。
但其实,如果哪家生出来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儿,重男轻女?不存在的!这女儿送出去有权有势的人家当小妾,可是能带着一家人改换门庭的!谁敢动这女儿,长子嫡孙也要打死!
因为生存不得不“势力”的百姓们发现北疆男女都可以当官赚钱,并且北疆立法,女儿出嫁时,只要彩礼和嫁妆的差额不超过一定的比例或限额(确定不是卖女儿),女儿也必须参与赡养没有收入的父母之后,百姓们最看重的孩子往往变成了家里成绩最好的那个。
可以说,谁家有孩子能够考进中学,别管是男娃女娃,父母都会被人高看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有机灵的人也创办了补习班。
课堂是一样的课堂,老师也是一样的教导,学生们成绩的差异,一方面是因为先天的智商差异,但是更多的是因为学习习惯、和老师讲解方式是否适配等问题。
有些学生不习惯这个老师的教学方式,换了另一个讲解地更加细碎的老师,可能成绩就有一个阶梯式的提升。
对于家里收入不错孩子数量也不多的家庭来说,给成绩差那么临门一脚就能考上中学的孩子上补习班,是一个很合理的选择。
而这些补习班为了出成绩,完全是军事化管理。
放学之后就接到补习班里,然后就是高强度的授课、做题,甚至有请老头子老太太一对四、一对六盯着学生学的,发呆两分钟都能被发现。
这种学习,是从放学持续到晚上子初(11点),第二天卯初(5点)就爬起来跑步背书。
经过这样加强补习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不少学生都考上了中学。
其实姚芹也知道这种补习班的存在,但是因为现在招生还不是比例制而是合格制,所以这些学生也没有挤压其他考生的名额,实在缺人的北疆便也没有为了教育公平而打击。
提起补习班,云破军的手下们终于端正了态度:能考的,回去还是赶紧考军队中学吧!不然那补习班比加班还惨啊!
端正了态度的手下们和云破军一起合力赶跑了狗子们,带着水果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也不知道我离开这几个月,姚芹能不能把北疆稳住啊!”云破军内心暗自嘀咕:“我可要快点赶回去了,不然北疆乱套的话,难道要靠我爹出山?”
云破军敢这么浪,其中未必没有一个原因就是知道亲爹还在,就是自己失踪,亲爹也能直接回北疆掌握住局面。
而此时被云破军视为考上的云居安搓着牙花,一脸纳闷地看着新收到的情报,一边焦虑地挠头一边和亲卫甲亲卫乙说着不方便和新招揽的幕僚说的话:“我这儿媳妇,是有点邪门在身上的,这丫头可真不好惹啊。”
“不是!”云居安不理解:“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绕路啊!怎么遇山开山,遇水平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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