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二十六岁的松田阵平:莫名有一种在欺负小孩的感觉。不过,现在hagi从心理上来算,确实比他小四岁吧。
萩原研二看着突然得意起来的松田阵平:???
“小阵平?”萩原研二看了看他,把冰糕拿下来扯开包装塞进嘴里,“你怎么了?”
松田阵平充满暗示性地说:“Hagi,我现在比你大了!”
理解了幼驯染的脑回路,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抑扬顿挫地喊道:“欧~尼~酱~”
松田阵平: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什么嘛?!”萩原研二拿着冰糕的小棒,张牙舞爪地说,“小阵平怎么一副嫌弃的样子?!”
松田阵平瞳孔地震,“你别过来!冰糕的水都要沾到我身上了!你快吃!”
在旁人看来如同奶猫互挠的激烈争执之后,萩原研二把冰糕的小棒扔进垃圾箱里。松田阵平黑着脸看着自己的袖子。
“好啦,小阵平,只是冰水而已,根本就不脏。”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忍着笑安慰他。他脸上的水是敷脸的时候沾到的冰水,又不是黏糊糊的冰糕。
松田阵平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你明明带了
() 手帕,干嘛用我的袖子擦脸啊?!”
“谁让小阵平那么过分!”萩原研二理直气壮地说,“明明是研二酱在配合你吧!”
松田阵平无言以对。
另一边,短暂的重逢喜悦之后,诸伏景光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Zero,你怎么也……?”难道他最后还是连累了zero吗?
“不是,hiro!”降谷零一下子就明白了诸伏景光的意思,“我不是、我是在很久之后才……”
“真的吗?”诸伏景光怀疑地问。看降谷零的样子就是一回来就急匆匆来见他了,算一算,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重生的,那死亡时间能差多久?
“真的,hiro!”降谷零不想他心里有芥蒂,连忙说,“我是在和那个组织的决战中身亡的。”
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听到降谷零亲口说出自己的死法,诸伏景光还是呼吸一窒。他看着降谷零,嘴张张合合,最后只是说了一句,“辛苦你了,zero。”
“我已经很满足了,完成了我们的目标。”这是死得其所。而且,降谷零眼睛亮亮地看着诸伏景光,“死后还能再重逢真是太好了!”
诸伏景光忍不住点头赞同,虽然很遗憾zero也英年早逝,但是能够重逢真的太好了!
“这次我们会一起达成目标的。”
降谷零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看着诸伏景光的坚定的脸还是点点头,“好,这次我们一起。”
他在心里下定决心,凭他这次掌握的情报,一定可以保护好hiro的!
两双小手手握到了一起,两位小学五年级的男生严肃着小脸,带着两辈子的信心坚定了内心的信条。
并且努力忽略过路的人发出的小声赞叹“好可爱!”的声音。
诸伏景光:“Zero,我家里没人,你要进来做客吗?”
降谷零:“好。”
与成功会师的两对幼驯染不同,独自一人的伊达航由于不需要去找从来没有过的幼驯染而成功避免了所有可能的社死环节。
他平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原本想要立刻去找娜塔莉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审时度势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方面他现在的小胳膊小短腿想跑到北海道基本上是天方夜谭,就算说动了父母去那边旅游也很难找到娜塔莉。
另一方面,伊达航捂住了脸,虽然找到十岁的娜塔莉和她一起长大听起来很美好,但是想象起来就……
只想把自己铐起来!一天前还是在役警察的伊达航:会喜欢上十岁小女孩的都是变态啊!
这一刻,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的伊达航生无可恋地想:如果他真的和娜塔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真的还能爱上对方吗?这么大的心理年龄差距,他只会把对方当成女儿养吧?!
五人中最遵纪守法的前搜查一课刑警伊达航先生以十岁稚龄在家中戴上了痛苦面具。
“航,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观察了自家儿子半天的伊达爸爸担心地问,“要不然爸爸带你去医院吧?”
伊达航摇了摇头,成熟稳重地说:“爸,我没有生病。”就算有也只是心病。
伊达航悲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曾经会有的儿媳妇,现在可能没有了……
伊达先生:……要不然还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