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跟紧我,一点方向都不能走错,要是走错了你会和我分开。”沈信告诫他,“知道了吗?”
骆杰也是知道这里的情况的,他非常认真的应声。
于是沈信带着他往下走。
踏过一个小方格,骆杰看着周围的环境又换了一种,从杂草地变成了林子,他默默咽了口口水,最后决定什么都不想就跟着沈信往下走,沈信确定他跟在身后才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就这样越过三个区域,沈信踏出了最后一层边界。
骆杰也跟着踏出来,在出来的那一瞬间,作为警察的第六感告诉他:安全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就是那么强烈,他甚至差点软了身子抱着狗直接跪坐在地上。
太累了,绷成一条线的神经骤然放松让他无所适从。
“再坚持一下。”沈信说:“有人的地方还要往下走。”
骆杰咬着牙点头,“没问题。”
又走出一段路,骆杰逐渐听到了人声,其中还有熟悉的声音,拨开面前的杂草,骆杰终于看到了熟人。
正在收敛尸体的警察也注意到有人过来,他们往哪里看去,就看到了沈信和他身后抱着警犬的骆杰。
在确定那些是可以信任的同事后,骆杰直接抱着狗晕了过去。
“骆杰!”岳为民连忙跑过来。
他扶起地上晕过去的骆杰,月圆也在舔舐骆杰的脸颊,沈信松口气。
“人给你找回来了。”沈信说:“我这算完成任务了吧。”
“算算算!”岳为民不断点头,“谢谢沈先生!”
喊救护车来太慢了,好在他们有警车,几位警察匆忙把骆杰抬上车就往医院跑。
沈信转头看向右边的小山包。
失踪的警察找回来了,但是林苗还在里面。
要是按照沈信的处世理念他是不会再进去了,阵法也好祭祀也好都是沈信不了解的领域,说不定还挺危险。
就在这时,沈信的手机响了,他从
() 口袋里摸出手机发现是许如尘的来电。
他接起电话,“喂?”
“终于接了。”对面的许如尘猛地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嗯?”沈信疑惑。
“突然发了个位置,之后再也联系不上了,打电话也不在服务区,我差点打报警电话问你出了什么事。”许如尘难得语速极快,甚至带了点质问的感觉,往常软绵绵的垂耳兔竖起了耳朵。
沈信终于想起自己在进去前给许如尘发了个位置……
“啊,这个,我只是告诉你我在什么地方。”沈信试图挽回,“报个平安来着。”
“这算什么报平安!”
“错了错了,不会再这样了,你就原谅我吧。”沈信充满诚意的撒谎,“你看我现在算是公职人员,偶尔会做点符合公职人员的事情,对吧?”
许如尘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奇怪的声音问:“公职人员?”
什么?搞玄学的还有公职?
“总之就是这样,我在和警察合作。”沈信说。
“那我算,公职人员的家属?”
“沈信,军婚受法律保护,你下次不能再吓我了!”
沈信:……
怎么扯到军婚去了。
终于把人安抚下去,沈信转头看向那个小山包叹口气。
“行吧行吧,做点符合公职人员的事情。”
他转身回了山。
另一边,骆杰在救护车上醒了过来,在苏醒的那一刻同事就送上了水,他连忙灌进去了一杯。
“月圆。”他开始喊自己的狗。
“狗没事。”开车的岳为民回答他,接着狗就扑到骆杰身上开始舔他,骆杰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骆杰看了一圈,“那位带我下山的同志呢?”
“你说沈先生?他把你送下来后就回去了。”岳为民说:“那座山上有奇怪的东西,他们去处理了。”
骆杰惊讶的看着岳为民,“岳队,你说什么?奇怪的东西?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为自己为什么在里面出不来。”岳为民瞥了他一眼,“我确定有问题后联系了玄学部门,沈先生是玄学部派来的外援,把你从山上带下来,还有小李也是他救醒的。”
“一会儿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然后你就可以和小李在同一个病房住院了。”
“月圆也会去做检查,不过看上去你们两个只是疲惫过度,就算有事沈先生也应该早就帮你处理过。”
骆杰茫然的抱着狗,觉得自己这三十年的唯物主义思想都快崩碎了。
“这么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你说什么呢?”岳为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你都做警察了,竟然还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
“要相信科学。”
骆杰:……?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岳为民用一种认真甚至带着一点幽怨的语气开口,“毕竟那些奇怪的现象在那些人嘴里都只是因果。”
“只有因果,没有鬼!”
骆杰:……
岳队好像之前被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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