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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就算解闷也可。

而另一侧,身着一袭白衣,头戴玉冠的青年微微垂眸,即便是微凉的夜色也难掩其脸上的落寞之情。

要等的人迟迟未来,想必也不会再来了。

时钊寒将笛子收回袖口,三年前于虎头山上初闻姜淮师叔一曲,即便是他自诩有几分天资,也未必能学的有三成像。

他不来,也没什么好气馁的。

“咳咳。”

时钊寒缓缓起身,夜风有些凉,吹的他止不住的咳嗽。

而就在他平复之后的抬头,跟前不知何时竟站着自己日夜都想见的那人。

此时此景见到时钊寒,萧河也有些许惊讶,但并没有想太多。

“四殿下,病没好怎么也出来走动?”

萧河开口淡淡,两人之间仿佛从未发生过其他。

时钊寒将他的疏远全看在眼里,心下有些失落,脸上却并未显现,开口道:

“你不参宴,怎么也在此处?”

萧河便回道:

“听到此处有笛声…..”

他不想与时钊寒过多交谈,便道:

“这就回去了,告——”

话还没说完,只见时钊寒从袖口中露出那只笛子来。

萧河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怎么也没想到吹笛之人竟会是时钊寒。

“今夜知道你在福华殿参宴,便想来碰碰运气。”

自雨夜一别,两人再见,时钊寒竟有些不似从前的他了。

萧河心中不知作何感想,目光落在那只笛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我怎不知你会吹笛?”

听闻此言,时钊寒淡淡一笑,解释道:

“才学会的,不过两日。”

萧河微微蹙眉,他不再多问时钊寒为何要学笛子。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多说无益。

“我该回去了。”

萧河说罢要走,谁曾想身后忽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渐渐清晰的打骂声。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个混蛋,啊——”

“别咬、别咬,好痛,嗯——”

萧河本以为只是宫中的奴才恰好发生了冲突,谁曾想这声音越听越不对劲。

要不是时钊寒及时拉了他一把,两人就差点在这寂静无人的御花园内撞破旁人的奸情了。

本就惊魂未定,耳畔的呻/吟声却逐渐变弱,交织着男人低沉的闷哼声与粗重的喘息。

萧河面无表情的与时钊寒蹲在暗处的草丛后,耳尖避免不了的开始发烫发红。

“敢在宫中苟且,他们好大的胆子。”

萧河将声音压的很低,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苟且的两人…..竟都是男人?

时钊寒紧挨着他,一手虚放于他的身后护着,细细辨识这声音,便已经心下了然,只是不说话。

萧河见状,便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这两人。

时钊寒自幼便有过目不忘之能,听声辨人亦是容易。

见萧河盯着自己看,时钊寒被他盯的倒有些几分紧张起来,只好告诉他。

出声的那人正是是去年的探花郎赵维,他来宫中因是照常赴宴。

至于另一人,即便不听声音也能猜出他的身份,乃是二皇子时寻夜。

萧河内心有些震惊,只听赵维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的拔高,抽泣、打骂,再到平息。

至始至终,时寻夜都不曾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