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薛韫山遂要出去?,可是门被堵住了。
这下倒好,没挡住外面?的人进来,却成了里面?的人出去?的阻碍,薛韫山耗费时间将东西搬开,出门。
雅间内,有一两?个仍在吃酒闲聊,有几个已然烂醉如?泥地瘫在案上,薛韫山从宁子?梁口里得知桑之微径自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
薛韫山松口气。
宁子?梁道:“韫山,之微从里面?出来时脸上带了伤,你们在里头发生了什么?”
概因外面?雅间有乐声,是以他们没注意听里间动静。
薛韫山:“没什么事,继续吃,我头还疼,回里面?去?了。”
到里间,薛韫山锁好门。
“他走了,啥也没讲。”
祝荷颔首。
薛韫山继续询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我就——”薛韫山忽然想起他听得最清楚的一段话。
“茶姑娘,我各个方面?不比韫山差,甚至某些方面?要优于他,比如?我肯定比他那个小豆芽要强壮,要厉害,要干净,我保证我在床笫之上比他听话,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薛韫山骤然道:“我才不是豆芽菜!”
祝荷稍微被吓到,花了片刻工夫明白薛韫山所言之意,装作费解:“怎么了?”
薛韫山顺了顺气,佯装冷静沉着,压低声音道:“我不是豆芽菜。”
“豆芽菜是什么?”
薛韫山装出来的正经?脸轰然坍塌。
“就是......就是那个嘛。”薛韫山害羞,扭扭捏捏说?,“你不是见过吗?你可不要听信桑之微的话,他都?没见过,就是在颠倒黑白。”
祝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啊。”
薛韫山:“你说?他是不是胡诌?”
祝荷:“嗯。”
薛韫山乐了,咳嗽一声道:“桑之微才是豆芽呢。”他强调,“我无论哪个方面?都?比他强,比他厉害,比他干净,你说?是不是?”
“是。”
薛韫山强忍羞耻,一本正经?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在床笫之上也比他听话,我哪回被让你骑?”
“嗯,你说?得是。”
“我也比他会......”薛韫山堵住了,伺候和骚他说?不出来,便掩耳盗铃咒骂道,“无耻,不要脸。”
“怎么不继续说?了?”祝荷戏谑道,“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薛韫山懊恼道:“茶莺莺!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祝荷:“我哪里不会说?话?我说?句实话,可能有点不好听。”
“我不听!”薛韫山捂住耳朵。
祝荷凑近,故意道:“不行?,你必须听。”
“你怎么这么坏?”薛韫山捂紧耳朵,可还是没挡住祝荷声音。
且听她道:“伺候不知道,但我想他肯定比你骚。”
短短一句话便深深刺激到薛韫山,他终于恼羞成怒,且男人的好胜心徒然冒出来,他高声说?:“放屁!你乱讲!我比他更?骚!”
话不过发热的脑子?脱口而出,薛韫山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顿时又?尴尬又?羞赧,一抹红晕迅速窜上他的脖子?和面?皮,薛韫山羞得只想找个暗无天日的地缝钻进去?。
于是,薛韫山躲进祝荷的怀里。
“茶莺莺,赶快给?我忘记方才我说?的话!”薛韫山闷声道。
祝荷:“嗯嗯,好了,适才我只是开玩笑,你还真较起劲来。”
薛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