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忌往沈星星那边凑了凑,嗯了一声,“的确是一座山。”
“梁珖说他来过滇省一座道观,刚说了罗渡观几个字,人就遭到了反噬。会不会这个罗渡观就是我要找的张兴水道观?”
裴忌嗯嗯点头,态度非常敷衍。
沈星星也不在意,依旧自顾自地说话。
“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张兴水能光明正大地把道观开到抚仙湖附近,玄门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如今看来是我天真了,就这块小小的玉牌,竟然能隐藏气息。”
从发现自己逆推易梦八字,有东西在影响自己时,他就觉得不对劲。
若不是金手指“看”到易梦胸口的东西,或许自己真的会忽略那东西的存在,导致易梦丧命。
张兴水的手段或许比自己想象中更棘手一些。
沈星星不觉得害怕,反而很兴奋。
越强大越有挑战性,弄死张兴水,或许自己的道心会越加稳固,突破新台阶。
提起张兴水,沈星星就想到徐以逸……
最近徐家好像很安静,他看了纸人录下来的视频。
徐以逸那个赌徒父亲竟然直接找上徐家,好巧不巧两人交谈竟然被徐以恒听到。
听到就听到了,偏偏他不报警,反而把后背留给对方。结果意料之内,推下楼摔成了植物人。
沈星星记得徐以恒对徐以逸似乎有点超乎亲情以外的感情存在,不然,也不会时不时维护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记得,自己当时只是不小心进入徐以逸的小花园,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多么坚不可摧,结果,就这?
啧啧,徐以逸下手挺狠的,直接把徐以恒干成了植物人。
徐以逸现在走投无路,应该会去联系张兴水吧?
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上钩?
——
徐氏集团,一群股东将徐以逸团团围住。
“小侄儿,你爸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为什么高家会撤资,咱们徐氏的经济一降再降。很多股民在网上吵翻天了,再这么下去,咱们徐氏就玩完了!”
“就是啊,我听说是老徐流落在外的亲儿子做的。父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让老徐好好哄哄,小孩心软,再让让老徐发个记者新闻不就好了吗?听说那孩子对段家和高家有恩,只要他一句话,咱们徐氏也不至于被多方集团压制啊?”
“只要让段家和高家收手,我们可以认他为徐氏继承人。”
“你虽然不是徐家血脉,但你也经过老徐培养,应该知道孰轻孰重。该退让的就退让,只要那孩子和老徐的关系软化,一切都好办。”
徐以逸的脸色跟调色盘一样,青了红,红了紫,攥紧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却还要笑脸相迎,表示自己一定将各位叔伯的话带到。
说完后,他也没心情在会议室待下去,起身离开。
在他离开时,依旧能听到了一些非常刺耳的声音。
“我听说上次老徐去叫亲儿子回家,就是他在旁边撺掇,最后导致父子俩不欢而散。”
“呵呵,享受了二十几年的豪门少爷,自然舍不得他的位置。我早就看不惯他耀武扬威的嚣张样。大公子身体不行,只有那孩子还有继承的希望,他当然不想那孩子回来跟他抢继承权。”
“不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外人,瞧他嚣张那个样……”
徐以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着财务送来徐氏账户上的余额报表,眼神变得决绝狠辣。
徐以逸没在公司停留多久,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徐氏大楼。
回到家里,他打开了房间里的保险箱,找到最后一块骨牌往地上一摔。
这次黑雾没有凝聚,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