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安,快步追上去拉住姜扶笙的手:“你?怎么了?”
姜扶笙抽回?手,丝毫不?理会他,好似不?认识他一般继续往
前走?。
陆怀屿没有?法子,只能一路跟着她回?到陆府,进了清荷院。
进屋时?姜扶笙不?小心绊在门槛上,一只绣鞋掉下来。
陆怀屿忙上前扶着她,低头便?见她白色的足衣上有?点?点?血迹,想是走?的路远了脚磨破了皮。
姜扶笙挣脱他,也不?管鞋子,就那样踩着足衣走?进屋子,在软榻上坐下。
翡翠在门外?一脸忧心地看着姜扶笙。
“去打热水来。”陆怀屿吩咐。
翡翠应了一声,很快打了热水进屋子。
陆怀屿亲手拧了帕子,替姜扶笙擦拭面上的汗珠和尘土。而后喊翡翠换水来,俯身脱了姜扶笙的另一只绣鞋,足衣落下,两只白皙的脚露了出?来,脚巴掌两侧果然磨破了皮,起了几个血泡。
“取银针来。”
陆怀屿仔细替她洗净了脚,吩咐翡翠。
翡翠很快取了银针来,点?了蜡烛过了火递给陆怀屿。
陆怀屿将姜扶笙脚上那些血泡一颗一颗挑破放了血,又仔细上了药,才起身坐到她身侧。
翡翠低头退了出?去。
陆怀屿握住姜扶笙的手:“笙儿,到底怎么了?”
姜扶笙看了他一眼,用力抽回?手。
“你?别?怕。”陆怀屿温声宽慰她:“即便?你?和他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怪你?。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他强忍着话音里?的颤抖,让自己一如既往地温润。姜扶笙如同掉了魂儿一般这样狼狈地回?来,发生了什么还用问吗?
赵元承那个该死的,是觉得自己反正会死在青州,不?如玷污了姜扶笙,死也好瞑目?
姜扶笙抬起乌眸,定定地望着他。
“笙儿,你?别?这样。”陆怀屿心疼地伸手揽她,一时?心疼极了:“你?和我说话好不?好?”
他活着,最在意的人就是姜扶笙。其他于他而言其实都不?重要。
姜扶笙推开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陆怀屿,我们和离吧。”
这一路,她想了许多。
无论是陆怀屿还是赵元承,她都不?想再沾惹。
她本身就是很平庸的人,凭她的本事,根本没有?办法救回?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