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许妈妈气不过,但她也知道,没人能给江泠公道,江家不会?为他出?头,要不然,他被?欺负,又险些伤了眼睛,江家不会?到现在一点说法也没有。
“郎君,你以后?就在屋内看书,别到外面去了。”
江泠点头。
仆妇将?门?窗关得紧紧的,一点风也泄不进来。
许久,外面传来响动,江泠从书上?抬起目光。
许妈妈去而复返,“郎君,芃芃可曾来过?”
江泠神色微冷,“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见了!宝和香铺的伙计说今日她一整日都没去铺子,以为她是病了,去她家中也没看见人,这才寻到我们?这儿来。”
江泠撑着桌子站起,许妈妈上?前扶他,“郎君,你别急,你坐下,我们?差人出?去找了。”
江家许多仆人都和叶秋水要好,她和江泠闹别扭不来后?,许多丫鬟还很伤心,叶秋水以前过得穷酸,面黄肌瘦像个小乞儿,看不出?美丑,可后?来她养胖了,也长高了,白?白?净净的,是个小美人,一个没有爹娘的女?孩子,倘若长得貌美些,突然失踪,那多半凶多吉少。
宝和香铺的伙计们?已经去曲州各个妓馆暗窑里找了。
江泠眉宇间凝着焦急之色,他问道:“不是让人跟着她去珍祥街吗?”
“今早没看见人,以为她是自己先走了,哪知香铺的人说她一日都未曾过去。”
江泠推开门?,这时,有小厮急匆匆地跨进院子,说:“郎君,四房来人了,是五郎身边的书童阿金,五郎叫他过来告诉你,昨日大郎大婚,叶小娘子得罪了江家的贵客,今早大爷让人过来将?小娘子掳走了。”
江泠面色冷沉,许妈妈还没反应过来,他已从门?后?拿起拐杖,说道:“备马车,去祖宅。”
“郎君三思!”
有仆人道:“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插手了,大房本来就对二房不满,眼下还不知叶小娘子得罪了谁,我们?担不起这件事,郎君别去触他们?霉头。”
江泠置若罔闻,他走下台阶几步,又突然停住,回头,沉声
道:“许妈妈,你去柜子里将?我的玉拿出?来。”
许妈妈愣了一下,点头,“欸。”
她冲进屋子,床头有个柜子,里面装着江泠平日常吃的药,还有一枚青玉,是江泠刚出?生不久,族中的长辈所?赠,他从小就佩戴着,此?物寄托着长辈、族人对他无限的期望。
他从仆妇手中接过,看了一眼,紧握在掌心。
江府刚办过喜事,红绸还没有卸下。
厅中,江大爷、江四爷、六爷几个人都在。
六夫人宝贝似的搂着江六郎,摸着他的脸,埋怨道:“瞧瞧我们?六郎的脸都蹭破了,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办!”
远处,江晖撇了撇嘴,明明是他们?先动手打人,三哥的眼睛差点被?打到,鬓角还流了血,六郎只?是蹭破了一点皮,他们?就瞎叫唤。
昨日来赴宴的还有杨知县的儿子,他和六郎玩得最?欢,也是拿弹弓打三哥最?凶的,后?来两个人从树上?摔下,六郎脸蹭花了,杨知县的儿子比他严重一点,屁股摔得又青又肿,今日疼得下不来床。
江大爷知道这件事后?,亲自去杨府登门?赔罪,毕竟孩子也没摔出什么大碍,知县并?没有计较。
但江大爷很生气,拉住六郎盘问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