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屋的婢子睡得极沉,没发?出半点声音。
谢临渊缓缓放开?她。
郁卿冲着他的胸前就是一个肘击。
论脸皮厚,论心黑,他果然更胜一筹!
“陛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进?来的?”郁卿压低声音。
谢临渊丝毫不在意,淡淡道:“牧峙他根本不爱你,他就是见色起意,他年纪这么大,哪里比得上朕。”
郁卿面红耳赤:“你胡说什么!”
谢临渊关上窗扉,冷笑道:“你如此愚笨,若他对你动手,还不得靠朕给你撑腰?万一你哪天哭着喊着要回去,朕还不得从京都赶过来?真是麻烦。”
郁卿:“我?,你——”
她简直要晕厥了。
谢临渊侧目:“看什么看?睡觉!”
郁卿指着窗户皱眉:“什么睡觉?出去!”
谢临渊不动,上下打量着她,片刻后忽然拉住她往床边走。
郁卿焦头烂额:“我?已经和牧峙成亲了!你不要再过来了。”
“朕允许你和牧峙成亲,但你休想摆脱朕!”谢临渊死?死?盯着她。
郁卿倒吸一口凉气。
他竟如此放肆!
郁卿委婉劝道:“陛下,你也有妻有妾了——”
谢临渊把她往被?窝里塞,“朕从没碰过她们,朕已经在遣她们走了。先睡觉,什么都不要想,明天朕带你回去。”
“不是……陛下!”郁卿彻底无语,“我?是有夫之妇!”
“等回京都,朕给你抹掉这一切。你不是忘性大?忘了这些,就当没发?生过。”
谢临渊解开?衣带,掀开?郁卿的被?褥躺进?去。热意瞬间被?他分走一大半,郁卿好像和冰雕躺在一起,十分嫌弃地?远离了点。
他忽然笑了下:“还可以更简单,杀了牧峙你就不是了。”
他语中?辨不出明意,郁卿裹在被?子里,浑身寒毛直竖,只希望他是玩笑话,有时候她分不清谢临渊说的是真是假,但牧峙总有迹可循。
郁卿皱眉:“你别这么极端。”
“你和朕回去?”
郁卿彻底无语了:“你等等,你先让我?缓两天,我?脑子比较乱。”
谢临渊嗯了声,似不在乎一日两日。
“先睡觉。”
郁卿闭上眼。
若她没落水,没被?迫嫁给牧峙,那她会接受谢临渊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会。凭什么?
如今却有一条捷径摆在她面前了,不需要找易听雪帮忙,也不需要让牧峙一步步对她产生好感,放松警惕,对她低头,然后她再将对谢临渊做过的事施加在牧峙身上,扬长?而去,换一个地?方生活。
比如去最南边。那时她又能?找一家?裁缝铺,只要手不生,就能?做工攒钱买下一间屋子,找到一些像刘大夫或东家?娘子那样的人相帮,平淡幸福过一生。
真的能?平淡幸福吗?
她现在也开?始怀疑了。若她又被?什么犄角旮旯里的权贵瞧上,开?始新一轮驯狼逃跑,或者像原著中?的易听雪那样,誓死?不屈,不停抗争,刺杀建宁王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