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二十天(1 / 2)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30043 字 7个月前

Alpha开口,气息里有果酒的味道:“不想笑。”

陈子轻:“……”

这三个字从虞平舟口中听出来,自带能让人笑场的力量。

他把鞋子里的脚趾头抠紧憋笑,脸上露出单纯的不解表情:“为什么不想啊?”

虞平舟气定神闲:“为什么要笑?”

“因为高兴啊,”陈子轻说,“你不会因为我幼稚的抢东西抢到你头上而苦恼,你别觉得到时候教育我就行,没用的,你看像我这种人,冥顽不灵,嘴上装乖背地里根本就不听,你没被我自私自利的胡作非为影响心情,也不需要维护家里的和睦氛围,不用躲着我避开我,有家不能回,下班比上班更累,这还不值得笑?”

虞平舟浅薄的唇启动:“没有发生的事,没有评论的必要。”

他看一眼头顶长了双小恶魔角的少年:“已经发生了,没影响我们的感情,那就值得高兴。”

陈子轻怔在了当场。

Alpha明明有一张难以收敛华贵的皮囊,眉目却温柔不含侵略意味,多和他对视几秒,会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陈子轻接下来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自在的时候会很忙,他拿起筷子夹菜吃,发现这是沈文君的位置,餐具都是对方的,就把那口菜丢在碗里,改成倒酒喝,酒送到嘴边,想起酒杯也是沈文君的就放回去,放的途中碰倒了酒瓶。

酒液滴滴答答地沿着桌边淌下来,他用手去接。

那酒顺着他手指缝隙流出来,掉在他裤子上,他支起上半身去够纸巾,眼角瞥到虞平舟凝视过来的,带着无奈无奈笑意的目光,重心一下就没稳住。

也就在这一瞬间,虞平舟朝他这边侧过肩背,身前空出一块位置。

他顺利嵌了进去。

正当他要从虞平舟腿上爬起来的时候,

“哗——”

包间的门被拉开,沈文君和拎着鲜肉粽回来的楚未年出现在门口。

陈子轻眼一闭就装死。Alpha不是感知力超群吗,虞平舟怎么不及时在他们过来的时候把他扶住,现在的局面多尴尬。

虞平舟神态如常,趴在腿上的人软绵绵的像没骨头,体温也高,少年气息浓郁。他把小孩背后移上去的白色T恤下摆拉了拉,遮住若隐若现的一小截白肉,对看来的二人道:“醉了。”

楚未年挑高了眉毛,精心雕刻的一张脸显出几分邪肆:“果酒也能醉?”

“小朋友酒量浅。”虞平舟说。

“就该让他跟文君一样喝果汁。”楚未年把鲜肉粽放在桌上,“我来吧。”

他把小未婚妻从好友的腿上抱起来,托着屁股抱在身前。

沈文君看着这一幕,唇边挂了抹弧度:“未年,你这抱法有点熟练,不是第一次了吧。”

楚未年笑而不语。

陈子轻怕事情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在楚未年的怀里挣扎几下,假装说酒话:“回家…

…我要回家……”

“自己兴冲冲的叫上三个哥哥出来吃饭(),没吃完就成德行(),你说你扫不扫兴。”楚未年捏了捏他的鼻子,对两个好友说,“平舟,文君,我先带析木回家了。“

“路上注意安全。”沈文君清理桌上跟地面的酒液,他收拾得差不多了才说,“平舟,未年把鲜肉粽落下来了,是给他打电话说声,还是你直接捎回去给析木?”

虞平舟一言不发。

沈文君也没再问,他坐旁边吃了会菜,拿着手机与人社交。

虞平舟兀自打开另一瓶果酒,两杯下去,他说:“那个抱法不合适。”

沈文君正在发讯息,闻言眉梢微动:“过去好一会了,你怎么才提,平舟,你这反射弧度长的。”

Omega有一把清润的声线,慢条斯理的节奏下听着令人舒适:“你传统,不能要求别人也那么做。析木的感受决定未年的态度,他开心就好了不是吗。”

虞平舟抚着西裤被压过的痕迹:“未年的手掌几乎拢住了析木的屁股。”

沈文君轻轻笑道:“析木屁股小,未年手大,这很正常。”

虞平舟偏头:“你是真没闻到还是假没闻到?”

沈文君的脸上浮出诧异的神色:“平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

虞平舟温和道:“什么?”

沈文君跟他对视几瞬,说出三个字:“没什么。”

他把手机放在桌边:“未年的信息素是有些过了,但他们有婚约。”

虞平舟半晌出声:“只是订婚。”

“我感觉不出意外,他们肯定是会结婚的,”沈文君说,“当然是要等析木长大,他现在还小。”

虞平舟淡淡道:“析木玩性大,他的心定不下来。”

沈文君换了个更加放松的坐姿:“他不能分化,和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他的命定不靠信息素,靠他自己,也许未年能让他收心。”

虞平舟语调平常:“文君,你似乎希望一切就这么走下去,尽快尘埃落定。”

沈文君思索着叹息:“可能吧,你不知道楚老太太活不久了,她的心愿是希望未年幸福,而析木是她亲自选的孙媳,我想老太太走的时候能瞑目。”

虞平舟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三秒:“把鲜肉粽拿给我。”

“你要吃?”沈文君笑着说,“那是未年给析木买的,你吃了,析木就该急了。”

“没事。”虞平舟说,“我再给他买。”

.

楚未年买的那份鲜肉粽一个没剩,虞平舟重新买了一份回去,让家里厨子明早热一下。

虞平舟和往常一样投身到工作中,凌晨两点多,他喝完咖啡,靠着椅背假寐。

凌晨四点不到,虞平舟一只手撑头,一只手转着钢笔,旁边是待处理的公务,钢笔在他指间轻巧又灵活地转过去一圈,又一圈。

四点二十左右,虞平舟放下钢笔,拉开办公椅起身,他

() 走出书房,走在独用的楼层长廊上面,四周静得只能听见他心跳的频率。

“扑通”“扑通”“扑通”

咖啡喝多了,熬夜伤身,所以心跳才不平稳。

虞平舟下楼,推开二楼的卧室,窗帘拉得很严实,把窗外的月色遮挡住了,他在黑暗中走到床边。

床上人趴着睡,小屁股露在外面。

虞平舟站立片刻,拿起薄被盖上去:“析木。”

少年没反应。

虞平舟轻拍他脸颊:“我们聊几句。”

陈子轻迷迷瞪瞪地动了动腿:“唔……聊什么……”

虞平舟说:“你不能让男人那么抱你。”

陈子轻脑子昏钝:“啊……噢……”他哈欠连天,眼里流出生理性泪水,被他蹭在被子上面,“为什么不能?”

Alpha耐心引导:“一,会让你处在被动的位置,二,你会被占便宜。”

陈子轻又打哈欠,他困死了:“未婚夫也不行吗?”

虞平舟道:“不行。”

“哥哥呢?”陈子轻循着闻到的咖啡苦味和声音来源找虞平舟,他抬了抬脸,觉得自己对上了虞平舟俯视的目光,“哥哥可不可以那么抱我?”

虞平舟微笑:“通常不可以。”

顿了一个瞬息的时间,他道:“除非有正当理由。”

陈子轻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黑暗在顶级的Alpha面前如同摆设,虞平舟将少年的表情收进眼底:“记住了?”

陈子轻忙不迭地点头:“记住了记住了,我都听哥哥的,哥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我做什么,我就不做什么。”

乖出了敷衍感跟虚伪感。

他眼皮沉沉的坠着,吐字不清晰:“现在我可以睡了吗?”

虞平舟温声:“睡吧。”

陈子轻闭上眼睛重新入睡,不一会,他刷地睁开眼睛,不是,虞平舟有病吧,大半夜的把他叫起来,教导他不能让人托屁股抱。

这叫情绪稳定?

陈子轻翻身,那位哥哥当时在包间没阻止,没说什么,天快亮了才过来说,情绪怎么不算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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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一结束,大多应届毕业生除了玩就没别的事,但陈子轻不是普通的高中生,他一宿主,吃喝拉撒都心系任务,现在不上学了,那还不是加紧时间做标注任务,提高抢人的效率,开始接触待抢的目标,以及,接触要找的鬼魂相关人员。

陈子轻把沈文君约出来打羽毛球,楚未年一块儿,虞平舟刚巧也有时间。

还是四人局。

他们先是双打了一会,换成单打。

陈子轻跟沈文君一对一,他们打了半个多小时,坐到凳子上喝水擦汗,看另外两人打球。

“文君哥哥,我一直没问我哥,你们为什么取消婚约,我怕他烦。”陈子轻咕噜噜喝下去几大口水,“你可以告诉我吗?”

文君喝水的动作十分优雅:“感情不合。()”

陈子轻舔着嘴上的水:什么叫感情不合?我不懂。()”

“确实比较笼统。”沈文君笑着说,“总之,我还是你的文君哥哥,还会对你好。”

陈子轻孩子气地说:“可我想你是我嫂子。”

沈文君和他四目相视,微眯了下眼,轻叹道:“缘分不够。”

陈子轻的视线没收回来,直勾勾无畏无惧地盯着沈文君:“以后不管我哥给我找什么样的嫂子,肯定都比不上你的一半,你这么好看,还这么优秀。”

沈文君只是笑。

陈子轻拧上矿泉水的瓶子:“你们的婚约不在了,影响两家的生意吗?”

沈文君摇头:“不影响。”

“那就好。”陈子轻松口气,“等文君哥哥进军商场了,可以和我哥并立为王,多帅啊,你们那么配,缘分怎么就不够嘛。”

他闷闷不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文君哥哥不喜欢了?”

下一刻就把手里的水扔出去,瓶子在地上砸凹下去一块:“绝对是这样,你刚才说的还会对我好是假的,逗我玩的,我哥被我连累到了,你看他也不像以前那么……”

沈文君打断道:“析木,别多想。”

陈子轻突然抓住他的白色运动衣:“我是多想吗?你连我送你的玉佛都没戴了!”

沈文君似乎才发现玉佛没戴,他充满歉意道:“打球戴着不方便,就拿下来了。”

陈子轻呼吸急促,眼睛飞快红起来:“随便你了,爱戴不戴,我哥跟未年哥哥打球都没把玉佛摘下来,就你摘了,行了,我看你也别拿下来戴上去的搞来搞去了,还给我吧,你把玉佛还给我。”

Omega握着他手腕,摩挲着哄道:“我现在让助理去我家拿玉佛,给我送过来,不生气了好不好。”

陈子轻看他现场打电话给助理交代事情,眼里的怨恨瞬间消失:“文君哥哥,你觉不觉得我无理取闹?”

“不会,”沈文君包容道,“你这个年纪,规规矩矩的反而没趣,你看你未年哥哥,就喜欢你闹。”

陈子轻:“……”

突然提楚未年干什么。

陈子轻瞥见楚未年看了过来,他把汗津津的脸凑到沈文君跟前:“文君哥哥,你给我擦汗。”

沈文君起身去旁边拿来毛巾,弯着腰给他擦脸上的汗。

“换人。”楚未年的声音从球场那边传来,“析木,你跟我。”

陈子轻冷眼:“不要!”

楚未年丢下球拍就要来捉他,老鹰捉小鸡一般,他站起来,一把抱住Omega的腰。

沈文君一僵,他尚未做出反应,少年就已经松开他的腰,跑向自己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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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跟楚未年打的时候,他没接到球,楚未年笑。他故意把球打到楚未年身上,那家伙笑得更大声。

简直就像是双向奔赴的病情。

() 场地后面的休息区,沈文君见状说:“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虞平舟半阖着眼擦汗,他一身休闲装,脚上的皮鞋换成运动鞋,整个人没平时那么稳重深沉。

“我早就知道,析木长大后的性子招未年喜欢。”沈文君前倾身体,手肘压在腿部,“析木有点像我,他要是和我相像的部分比较多,那未年也会把他当朋友,可他有些时候会出其不意,未年爱捕风。”

虞平舟把毛巾放一边,单手捋起汗湿的额发,听见沈文君说:“未年的洁癖在他那里失效了。”

“平舟,你说是不是天注定的?”沈文君感叹,“怎么就那么巧,析木的八字刚好合未年的八字,帮他避开了灾祸。”

虞平舟突兀道:“你才过发|情期,不该剧烈运动,为什么出来打球?”

沈文君笑着挠了挠眉心:“析木约我,我哪能拒绝。”

虞平舟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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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家里都有球馆,或许是家里的没家外的香,他们花钱来外面的球馆打球,却又包场,自相矛盾。

陈子轻打累了,拖着酸痛的腿脚去买吃的,他没事找事地回头,冲楚未年发脾气:“看到你就烦,别跟着我。”

楚未年懒懒散散:“你是我小未婚妻,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还看到我就烦,那你看到谁不烦?你扶水哥哥?”

陈子轻答非所问:“婚约是假的。”

楚未年按着有点扭到的脖颈:“对外不是真的?”

陈子轻脚步不停:“你最近空闲下来有偷偷瞒着我去找你知己吗?”

楚未年正儿八经道:“我养了只小刺猬,没有其他精力。”

陈子轻脚下一个踉跄,小刺猬不会是我吧?不会吧?楚未年到底要给他取多少个外号?他不着四六地说了一句:“我暑假要世界各地的旅行。”

楚未年阔步上前和他并肩,揽着他说:“邀请我挤出时间陪你?”

“不是啊,”陈子轻笑嘻嘻,“我是要通知你,暑假我不在长陵,你奶奶那边你看着办。”

楚未年啧道:“小没良心的,我奶奶对你不好?”

陈子轻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对我好,是建立在我能救你的基础上,说到底还是爱你。”

楚未年眼中的调侃淡去,生老病死是常态,不可避免。奶奶年轻时候要是不乱来,能陪他几十年。

他扫了眼因为运动浑身散发热气的少年:“你那调理的药还在吃?”

“当然。”陈子轻说,“我每晚睡前都要摸一摸脖子后面,万一哪天摸到富贵……摸到腺体了呢。”

楚未年的神情一言难尽:“分化不是这样,信息素先出来。”

陈子轻:“……”行吧。

楚未年掌心握着的小肩膀圆润光滑,隔着潮湿的布料黏上他生命线和感情线,他感受别人的汗液,陌生的体会令他肾上腺素飙升,罗勒叶的味道往外溢:“你去国外做个检查?”

陈子轻脚步一停:“国外的技术比国内的先进?”

楚未年说:“国外几十年前就有腺体移植相关的文献和数据。说明有人做过实验。”

陈子轻快速思虑了一下,放心上了:“那我到时候让我哥陪我去。”

楚未年和他逗趣:“你哥忙,你未年哥哥不忙。”

陈子轻拿开他的手:“你能跟我哥比吗,我哥把我放在重要位置,你呢,你连朋友的身份都不给我……时间过得快死了,一眨眼,我们订婚已经有半年出头,再一眨眼,就是一年,别到时候我们的合作关系结束了,我还不是你朋友,你还欠我承诺没兑现……”

身后没脚步声。

陈子轻转身看去,Alpha站在原地,低头看被他拿下来的那只手。

“未年哥哥?”陈子轻喊。

楚未年懒懒“嗯”了一声,日光将他的金发染得耀眼,他唇角噙着笑,较深的眼皮褶子下,一双浅灰色眼瞳专注地凝视过去。

陈子轻隐约感应到了楚未年的情感起伏与热度,积分袋哗啦啦地掉,他猝不及防。

完了,进度走过头了,楚未年喜欢上他了。

还剩四个承诺没用,人就抢到了,但分栏出错,跑偏了位置。

陈子轻犯愁,这就没必要了,分量多了是压力,也是负担。一个不慎还会给自己惹来不小的麻烦和阻力。

只能先装作不知道。

反正楚未年不是那种会把心思说出口的性情,纠结拧巴时期漫长得很。等到老太太死了,婚约取消,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跟楚未年切断那根线。

陈子轻是个老宿主了,他的心理建设飞速走完,指着自动售卖区对走近的楚未年说:“我要吃第二层的蛋卷,你给我买。”

楚未年睨他:“自己没长手?”

“你不愿意就算了。”陈子轻马上就说,“我找你知己。”

楚未年掐他脸:“非要人伺候你是吧,什么毛病。”

陈子轻冷哼:“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

楚未年哈哈大笑:“回回雷声大雨点小,你哥不知道你的把戏?”

陈子轻阴了脸:“我哥知道了还宠我,不像你,只会笑话我,挖苦我,戳我自尊心。”

楚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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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平舟过来时,少年正在靠墙吃东西,他吃完了伸手还要,Alpha好友举起来不给他,他蹦起来够。

两人身高差悬殊。

少年抱住Alpha好友的胳膊,身子挂上去。

Alpha好友把少年拢在怀里,低头逗他,看他恶意地捉弄自己,觉得好玩。

罗勒叶的刺鼻味道令人难以忽略。

虞平舟在原地看了片刻,他原路返回,把一直握在手中忘了放下来的球拍塞回球包里。

“刺啦”

球包的拉链拉上去,没人知道,包里的球拍有一处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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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轻打了个羽毛球没几天(),虞家老宅派人来接他过去吃饭?(),他没想过在虞家期间还要跟那位打交道,这来得毫无防备。

虞老太太不像楚老太太那么慈眉善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城府深精于算计的气质。

陈子轻有点怕她。

虞老太太坐在轮椅里,眼睛没看他,看的是手上的一本书,他瞟了眼,是德文。

“你母亲作为一个等级不算多高的Omega,一辈子能看到头,她运气好,拥有和我儿子匹配度高的信息素,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发|情诱惑了他,而他是个责任心强的人,碰了你母亲的身子,临时标记了她,自然就带她回家,不顾周围人的反对,送她坐上虞家主母的位置。”虞老太太说,“不可否认,你母亲把我儿子迷得团团转,在虞家的五年都要骑到我脖子上。”

陈子轻没说话,他在看窗户底下那只鹦鹉,老太太养的不错,羽毛那叫一个油光发亮。

“有一点我是佩服你母亲的,她第一任婚姻结束后洗掉了标记,第二任婚姻结束后同样那么做,一次是为了洗掉污点傍到有钱人,一次是为了让我相信她彻底跟我儿子断开联系,好让我放她走,准她带着高额财富逍遥自在。”

苍老的声音带出几分不屑的笑:“可惜。”

陈子轻目睹鹦鹉发现了他,歪着小脑袋看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高等级的Alpha老太太说:“你母亲后来的遭遇我略有耳闻,她的一生概括起来就是德不配位,必有灾殃,人不配财,必有所失。”

陈子轻想把鹦鹉放出来,看它会不会飞走。

老人唠家常般:“不过你母亲时隔六七年找上我儿子是我没想到的事,如果她不意外身亡,那她会跟你一起被接回长陵,接回虞家。”

陈子轻不看鹦鹉了,他看虞平舟的奶奶:“您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吧。”

“是,我不会,”虞老太太直白道,“我会让你们死在半路。”

陈子轻点点头:“她意外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您看我一小孩子成不了大气,捏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实在是懒得动手,就放了我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