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喜欢言语撩拨他,每每把燕郎亭撩的浑身操|热难忍,欲|火|梦|身,情难自控,又实在不舍得强迫阿白,他不得赶紧找个人,把燥|火|泄|了?
一来二去,也就挺熟悉人间的勾栏。
闲暇时也的确去一些酒肆,听个曲儿什么的,最多不过让姑娘们嘴对嘴喂口酒,其他再过分的事情,也不会干。
而他兄尊不仅出入人间的勾栏,也出入魔界的一些风月之地。但不是为了自己寻欢作乐,多是为了找寻出去偷|欢的檀奴。
那个檀奴生性|淫|贱至极,原先并非魔界中人,而是一个普通凡人,但他小小年纪就阅人无数,出门在外,寻欢作乐,常常衣|不|蔽|体地出门夜游,行事极是放|荡不堪,就连自幼被驯化成炉鼎的贱奴,也比不得他风|骚。
即便已经被燕危楼收在身边为奴,还总是会想尽办法挣脱束缚,逃出去偷|欢。还总去一些龙鱼混杂,脏乱不堪的下九流之地。
任凭很多人欺负他,玩弄他,他乐此不疲。
燕危楼为了寻他,不得不时常出入那些腌腊场所,即便每次找到檀奴,带回界就是好一通惨绝人寰的折磨,檀奴生性坚韧,但燕危楼手段很辣,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魔界上空。
但檀奴就是死性不改。
好似一天不和男人睡,就浑身不自在。就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的皮肉都被打烂完了,爬也要往男人堆里爬。
因为太脏,燕危楼前前后后,为他剥 皮换|皮,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但檀奴就是明知故犯。
总之,燕郎亭是非常瞧不起檀奴的,即便檀奴的模样生得极美极美,美到令人一眼望过去,就根本没办法忽视的地步,也半点看不上他。
太脏了。
这次来人间,燕郎亭若是早他兄尊一步,抓到檀奴,那么
,他将毫不留情地杀了檀奴。省得兄尊再为了这种残花败柳,浪费时间。
牧白:"……"卧槽,卧槽,卧槽,檀奴!!!
奚华笑道:“原来如此。”
他见牧白又在磨蹭,便出声提醒:"小白,燕公子面前的茶杯空了,还不快些为他斟茶?"
牧白刚刚光顾着读取燕郎亭的心声了,读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惊诧无比。一时间都忘记了斟茶这事,当即也顾不得管檀奴是谁了。
赶紧提着茶壶凑近燕郎亭。
燕郎亭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看,抿着薄唇,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几次想要站起来。
神情也变得温和,且有些心疼,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刚刚要开口。
就直接被牧白从桌底下,狠狠一脚踩了上去,然后又赶紧往回收,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燕郎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又短促的“呃”,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怎么了?是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么?"奚华笑道,"小店的粗茶淡饭,自然比不得魔言里的山珍海味。”
“还好,偶尔吃一回,其实……其实也别有风味。”燕郎亭心不在焉地回话,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牧白垂下来的脸看。
离得越近,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看着令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魂牵梦萦的清秀面庞,燕郎亭的喉咙阵阵发干。
等茶才一斟满,就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牧白圆眼看他,这可是才烧滚的开水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郎亭毫无察觉,只当是看见牧白实在太兴奋了,所以入口的茶,也烫得像烧红的碳火,直往他嗓子里滚。
他浑然不在意,唇瓣都烫得通红,嗓子里跟窜火一样,沙沙哑哑的,但却异常温和。
“再……再来一杯。”
牧白:“……”不愧是小魔君啊!
开水直接往嘴里灌啊,不愧是他!
殊不知燕郎亭只是色令智昏,等一会儿清醒了,有他疼的。
牧白垂眸,他知道奚华现在,一定在审视着他和燕郎亭,还一定会把两个人之间的任何神情和小动作,尽收眼底。
为了不让
奚华继续误会,牧白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敢往燕郎亭身上瞥。对于燕郎亭再要一杯的无礼要求,牧白当然是满足他了。
不仅为他再度斟茶,还伸脚出去,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他这次踩得更用力了,一脚踩上去,还使劲碾了碾。
但不知道为何,可能是燕郎亭已经有了第一脚挨踩的经验,所以第二脚踩上去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转变。
还一脸痴汉地冲他说了声:"真是劳烦你了。"
牧白一看他这贱样,更觉得火大,都怪燕郎亭,要不是他多嘴多舌的,自己可至于饭都没吃,饿着肚子站旁边伺候。
还跟个老妈子似的,端茶倒水的?越想越气!
牧白表面不动声色地说:“不必客气。”
实际上,他的脚一直藏在桌底下,狠狠碾着,碾得还相当用力,恨不得把燕郎亭的脚骨生生碾断才好。
微垂着头,神情自若地给燕郎亭斟茶。眼尾的余光,往桌下瞥了瞥。
哪知他不瞥不要紧,一瞥之下,竟发现燕郎亭的脚,不知何时,已经收到了板凳之下!
呐呐呐……那牧白现在踩的脚,是……是谁的呀?该……该不会是师尊的脚吧?
他偷偷侧眸瞥了一眼奚华,正好撞上了师尊深邃又阴寒的双眸。
他的脸色骤然惨白下来,斟茶的手一哆嗦,滚|烫的开水直接浇到了燕郎亭放在桌面上的手背。
还有几滴飞溅的水滴,落在了牧白的手背上,牧白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啊",燕郎亭立马站起身来,浑然不顾自己被烫伤了手,神情无比急切地喊:"是不是烫到了?快!把手伸过来,让我看看!"
“来人,快来人!请医师来!快!”
牧白吓得要命,赶紧往后躲了躲,燕郎亭立马追上来,作势要拉起他的手,神情也更加急切了:“把手给我!快!”
“我……我没事!没烫到!”
他确实没烫到,就几滴而已,还不至于娇贵成这样。
反而是燕郎亭,被他浇了一手背的开水,这会儿皮肉发红,渐渐浮肿。
因为这里动静实在太大,周围的弟子们纷纷起身,把目光都聚拢过来,牧白的冷汗都要滚进眼里了,头脑迅速风
暴了一番,然后果断往奚华面前猛然一扑——
用尽了他平生最嗲,最娇的语气,喊了声:“师尊,吓死我了!”
奚华:“……”好……好娇,脚突然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