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番外(二)(2 / 2)

冯瑶笑容一僵,对于亲生儿子的冷漠,冯瑶感到委屈。

“我过来看看你”,冯瑶踟蹰地走进病房,对病床上的宋衡阳笑了笑。

沈致往前走了几步,挡住冯瑶的视线。

“我们出去说”,沈致不愿意让冯瑶过多地接触宋衡阳,如果可以的话,沈致希望他也不要再见冯瑶。

冯瑶是他的母亲没错,他也会努力尽到赡养义务,但是冯瑶没给过他什么快乐幸福的回忆,沈致想尽可能地少见冯瑶。

冯瑶被沈致带到楼梯间。

冯瑶忍不住落泪,哽咽地质问沈致:“小致,你是不是不愿意见妈妈?”

沈致摇摇头反驳道:“是您讨厌我这张与父亲相似的脸。”

冯瑶脸白了瞬,拼命解释着:“小致,妈妈没有……”

沈致没有对这件事感到介意,他不能要求受害者坦然自若。

“您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沈致再一次问道。

沈致不相信冯瑶只是单纯地见见他。

冯瑶蠕动唇瓣,此时柔弱的女人更加脆弱,她祈求道:“可不可以放过贺期礼,妈妈对他有愧,你贺叔叔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贺叔叔保证以后绝对好好看管他,绝不会让他伤害你。”

沈致定定地看着冯瑶,竟然对冯瑶提出这件事毫不意外。

“他不会改的”,沈致希望冯瑶清醒一点。

从校园排挤到现在故意制造事故,沈致更愿意相信贺期礼是天生坏种。

“他还小”,冯瑶神情焦急,干巴巴地哀求。

沈致更不明白的是冯瑶即便被贺海鸣那样对待,仍旧痴心不改。

“如果你想要离开贺家,我可以帮你”,沈致不止一次提到过这件事。

冯瑶动作激烈地摇头,拒绝道:“不!是你贺叔叔拯救了我,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他!”

沈致没有别的话了。

沈致打算离开,却被冯瑶叫住:“你就看在贺家养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再帮帮贺期礼好不好?”

沈致脚尖微顿,淡声道:“我已经把钱还给贺家了。”

“而且贺期礼在初中霸凌我”,沈致说完就走。

冯瑶在沈致身后崩溃喊道:“可是贺家救了你,把你从你父亲手里救出来!你不能这么冷血。”

沈致这次再也没有停留。

救他的不是贺家,是他自己。

冯瑶见沈致毫不留情的背影,瘫软在地,她一定会失去贺海鸣的爱的,一定会的。

冯瑶的盯着地面,兀地出现了一双女士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含着高位者从容不迫的威压。

“我不会放过伤害我儿子的人”,盛黎曼嘲讽地看着软骨头的冯瑶,冷声道:“不要再打扰小致,我不认为需要靠五岁儿子逃出家暴丈夫的女人会是一个好母亲。”

冯瑶怔了下,随后失控大哭。

她也不想的,可是她实在没有勇气逃脱困境,她最后把沈致救出来了,她很爱沈致这个儿子的。

盛黎曼眼神鄙夷地看着盛黎曼,“你在离开沈家一年后就成为了贺海鸣的情人,而小致在沈家多遭受了七八年的殴打,你才把他接回贺家。”

冯瑶抬起头慌张地想要解释,不是这样的,她只是需要时间在贺家站稳脚跟,才没有立即接小致走的。

“冯瑶,别为你的软弱找借口,你不配当小致的母亲”,盛黎曼简直不敢想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她该说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

盛黎曼冷漠地离开,调整好表情,才走进病房。

盛黎曼走过去摸了摸沈致的头,“别担心,贺期礼这辈子都不会从精神病院出来了。”

沈致柔软了眸子,轻声道:“谢谢妈妈。”

盛黎曼幸福地眯起了眼,“乖。”

盛黎曼带着沈致和宋衡阳离开医院。

盛黎曼开车过来的,打开车门询问道:“要不要住我那儿?”

沈致没什么意见,反对的人倒是宋衡阳。

沈致诧异地看了眼宋衡阳,他是绝对尊重宋衡阳这个病人的意见的,“不了妈,我们不打扰您和爸爸二人空间了。”

盛睿考上了大学,家里只有盛黎曼跟宋川行甜甜蜜蜜。

盛黎曼还是挺想他大儿子的,闻言只能作罢。

“好吧”,盛黎曼抱了抱沈致,“路上小心。”

沈致亲了亲盛黎曼的额头,再次道:“谢谢妈

妈。”

盛黎曼感动得一塌糊涂,嗔怪道:“一家人,不说谢谢的。”

盛黎曼把沈致送进车里,余光扫到医院的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故意提高声量道:“小致,妈妈爱你!”

沈致无奈一笑,回应道:“妈妈,我也爱你。”

盛黎曼察觉到那个人影晃了下,得意笑笑,挥手跟沈致再见。

嘁,这么好的儿子你不要,有的是人珍惜。

盛黎曼甩甩包,趾高气昂地走了。

沈致做回车上,就看到宋衡阳直直地看着自己,神情有些委屈,“怎么了?”

宋衡阳闷闷地不说话。

沈致无暇他顾,最近照顾宋衡阳,攒了一堆文件没处理,于是掏出手机处理起了文件。

宋衡阳憋了一路,见沈致真的不理自己。

走进家门口,忍不住了小声道:“最爱我。”

换鞋的沈致愣了下,慢慢地才反应过来宋衡阳在生什么气,好笑地应和道:“我最爱阳阳老公,好不好?”

宋衡阳坚定地点点头。

沈致带着宋衡阳坐在沙发上,冲着宋衡阳勾手,“阳阳老公,你猜你不在家我发现了什么?”

宋衡阳每次听沈致促狭地叫“阳阳老公”就脸红,根本听不清沈致在说什么。

只觉得沈致饱满的唇珠润泽又柔软,看起来很好亲。

宋衡阳仓惶地偏开头,小声道:“我…我不知道。”

沈致以为宋衡阳在大学收集他用过的东西是意外,没想到他在给盛睿做家教的时候,用过的杯子都在宋衡阳那里。

就是宋衡阳说过的那些,被沈致咬烂吸管的所有杯子们。

沈致揉捏着宋衡阳的耳垂,眼睛含笑,“阳阳老公之前说是我的痴汉,真的没有骗人呐,要不要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收集那些东西啊?”

宋衡阳脸“腾”地一下子全红了。

其实不止。

宋衡阳不仅收集了那些杯子,还给沈致买了衣服,盛黎曼送给沈致的衣服大部分是宋衡阳挑的。

宋衡阳还在沈致竞争学生会会长时,制止了有权有势的学生搞黑幕。

宋衡阳还私自提高沈致参与奖项的奖学金。

他把能做的事情都为沈致做了,沈致不知道但是被盛黎曼发现了。

没有人喜欢走别人安排好的路,人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高级动物。

宋衡阳在盛黎曼的扼令下,停止对沈致的控制,如若不然宋衡阳只怕会做的更过分。

或许宋衡阳最后会把沈致圈/禁在只有自己的范围内也未可知。

好在沈致喜欢他,遏制住宋衡阳某种不可言说的冲动。

宋衡阳一直不敢对沈致提出什么要求,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宋衡阳更多的时候是听从沈致,包括床/事。

可是现在宋衡阳发现沈致好像不喜欢自己了。

也不喜欢跟自己一起做那种事了,以前

明明很喜欢的。()

沈致没打算放过宋衡阳,继续逼迫道:“阳阳老公?最近为什么火气这么大,要不要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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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衡阳羞得不敢看沈致,结结巴巴想要解释:“可能是没怎么喝水,多…多喝水就好了。”

沈致笑得不行,他还真以为宋衡阳是什么柏拉图忠实信众,直到他看到宋衡阳收集过的他所有用过的东西。

“痴汉阳阳?”沈致勾着宋衡阳的脖子,面对面看着他,吹着他的浓密的睫毛,拉长声调:“哦~只喝水就好了,不需要我帮忙啊。”

“真让人伤心”,沈致故作失落道,眼底却是挡不住地邀请。

沈致不介意宋衡阳大部分事瞒着他,他只要宋衡阳爱他。

爱他就好。

宋衡阳猛地抬眼,对上沈致温隽的眉眼,扣着沈致柔韧的腰身,舔/舐啄吻沈致软泽的唇珠。

宋衡阳动作有些急,沈致被宋衡阳掼到床上时,懵懵想到,果然憋了半个月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沈致意识起起伏伏,他好像化成一叶小船在波涛里跌跌宕宕漂浮,无处着落无处可依,供他停靠的只有宋衡阳汗湿的脊背。

沈致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在他红肿的眼皮,沈致费力地睁开眼,才后知后觉,他的腰子好痛。

他还不如让宋衡阳慢点,太快了他也受不住。

沈致努力撑着瘫软的下半身为宋衡阳当初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下意识舔唇,却被肿到破皮的唇珠疼得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沈致气得把宋衡阳戳醒,对着宋衡阳惺忪的眼,冷笑出声:“你昨晚怎么不艹死我!”

发言之黄/暴让困顿的宋衡阳瞬间清醒,红着脸去捂沈致的嘴,怯蠕道:“老…老婆,不要这么说。”

沈致闭上了嘴。

宋衡阳摸着自己嘴角处小了很多的口疮,惊喜道:“老婆,它下去了。”

沈致白他一眼,抬膝狎昵地顶顶宋衡阳的腰腹,“它下去了,可不就都下去了。”

感情,宋衡阳真的因为这儿上的火。

很好,再次刷新了沈致的认知,他还以为他阳阳老公多纯呢,结果…呵呵。

宋衡阳被沈致顶得绷着腰腹后退,握着沈致的脚踝,将人抱在怀里亲亲沈致的唇角,“老婆,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沈致挑眉,侧眸看他。

宋衡阳头埋在沈致的肩颈,闷声道:“它又上来了。”

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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