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媚一笑。
想凑过去亲亲他。
谷弄了半天,动、动不了了?
被子缠得严严实实。
她自己都觉得像个蚕蛹。
只露出一个小脑瓜,一双圆滚滚的猫儿眼,跟一张可凶可凶,得理不饶人的小嘴。
“夜靳深,你踏马是不是不行啊!”
是人吗是人吗这是阳间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光他不好受,她也被勾的不上不下,就跟喉咙里噎了一块好好吃的云糕,难受得不行。
夜靳深重重的喘了一口,额头的汗吧嗒一声砸到她的脸颊上。
他将脑袋靠在女孩颈窝平复呼吸,语气又坏又气人,“你要实在想,我帮你,用手?”
“……”
她直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恶狠狠的磨牙,宣泄她的怒气。
隔着被子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低低闷笑时,胸腔的震颤。
他将手指塞进女孩嘴里,“别咬坏了牙,这个软。”
她啐他一口。
“今天十四号了。”他突然道。
“十四怎么了?怎么着,您干这事之前,还得先焚香净手,挑选个良辰吉时,三跪九叩,祭拜祖宗?”
“你啊你。”对上女孩挑衅的眸光,他叹息一声,索性连被子带人一起卷进怀里,“睡觉。”
夜很美,风也温柔。
人心杂,世事难料。
虽说睡前的一番较量不太愉快,但枕着宽厚的胸膛,她睡得很香。
尤其,当她早上一睁眼,入目之景是美男穿衣图时,浓浓的愉悦不听使唤的从嘴里飘了出来。
她枕着胳膊,对着他吹了个口哨。
男人站在靠窗一侧,温柔的晨曦倾洒,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层朦胧光晕,瞧瞧这宽肩窄腰,翘臀……
手感肯定很好。
思绪堪堪划过这个危险的部位,正背对她提裤子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扣上腰带,伴随着搭扣嘎达一声扣合,她暗道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想逃。
殊不知,女人会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而被子会影响她逃跑的速度。
夜靳深一把拉住女孩的小脚,挠她脚心,脚踝,又去欺负她膝弯的痒痒肉。
“瑜小猫,眼睛往哪看呢?”
这小女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大清早就跟个小流氓似的。
偶尔路过的红栌脸红心热,将军她、她动静可真大,感觉房子都要塌了。
昨晚不是都闹了一宿了嘛,精力真足。
红栌红着脸急忙离开了。
卧室里的争斗还在愈演愈烈。
她惦记着昨晚那口没出够的气,又被他挠痒痒全身没了力气,新仇旧恨一起算,展开拳脚就跟他打了起来。
话说,她磨炼了三年,手痒心更痒,倒是挺想跟他正儿八经打一顿,比个胜负高下。
想到此,她眼尾张扬,平添了两分桀骜的野气。
可是他不给她这个机会。
沅浅根本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人给压制住了,可这种被轻视的态度愈发让人恼火。
“你故意让着我是不是!”
夜靳深双手举至耳侧,笑着,“真没有。”
她狐疑的看着他,刚才打了一架,他力度不够,反应也慢,首先排除身体虚弱这一条,所以他还是故意让着她!
夜靳深坐起来,在她气咻咻的小嘴上亲了两口,“不气不气,抱着乖宝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