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下,红栌跟一个佣人路过,“诶,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我好像听到了水声。”
“你肯定听错了,电都停了,哪来的水声。”
红栌收回看向阳台的目光,看着天空上的那一行无人机,艳羡道:“不知道又是哪位权贵在表白呢,升得那么高,就在最大的海滩上方,全国的人都在见证这场盛宴。”
沅浅苦不堪言。
聊天可以,为什么要站在她阳台下聊天啊。
卧室就在二楼,离地面六米多,四舍五入,也就是说红栌几乎就站在她脚下了啊!
她推了推搂抱着的她男人,用眼神瞪他。
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赶快把我放开。
夜靳深原本就食髓知味,见不到她的时候只能死死压抑着思念,一触摸到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恨不得无时无刻不将她含在嘴里。
又被她风情万种的“暗示”一眼,哪里还能忍得住。
原本贴在一处的唇突然就动了起来。
沅浅瞪大了一双猫儿眼。
他他他他手往哪摸呢!
她重重的喘了两下,抬脚,毫不客气的踩下去。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hello kitty”呢!
夜靳深吃痛,迫不得已松开唇,发出啵一声。
沅浅:“……”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
怎么说呢,尴尬程度就相当于,全班上自习的时候都在玩闹说话,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而你一无所知,踩着板凳,猛拍桌子,对着同桌大喊一声,“哈哈哈,你真是个大煞笔。”
一回头,班主任在后边。
红栌怒而揭竿,“呔!这一次我绝对没有听错。不对劲,很不对劲。你赶紧去叫人……”
“喵~”
可能是吃蛋糕吃醉了,沅浅满脑子就是不能被发现,要不然她英明神武的伟岸形象就彻底崩塌了。
“原来是野猫啊。”
另一人轻松喃喃道。
“行了,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电路修好了没。”
这是正经事,拖延不得,红栌拧着眉头,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
不对啊,一只猫是怎么发出啵的一声?
她下意识仰头看向阳台,此时因为角度问题,能将全貌尽收眼底。
一个人都没。
只有纯白的帘幔在随风飘荡。
应该是她多想了吧。
不过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猫胆大妄为。
外面的动静消弭无踪后,夜靳深压着人,指节在她下巴上磨了两下,“学猫儿叫这么像,再给爷叫一声听听。”
她被压在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又听他说着如此纨绔的话,“猫儿”两个字咬在舌尖,吐出来自带撩人特效,她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突然又烧了起来。
“咦?看来真是发烧了,没关系,做做运动出出汗就好了。”
做做做啥???
做运动出汗?!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她本就被奶油糊住的脑袋越发不太灵光,只知道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猫儿眼,满是控诉。
某人脸皮变厚之后,似乎无师自通了读心术技能,轻描淡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她愣愣的看着半直起腰,站在床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