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是谁?”
段立肖一阵懊悔,忘记这时候没有诸葛亮这个人。
他含糊的说,“女中诸葛,是说弟妹十分的足智多谋。”
原来是这样。
得到段立肖的夸奖,孙莹觉得十分的自豪。
“其实我之前也跟弟妹一样,有此怀疑。现在听弟妹这样说,觉得我之前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现在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能简单的下结论,如果我们猜错了,冤枉贵人这就不好。”
蒋嘉泽应承,“找证据就交给我,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孙莹特别得意,“我之前跟你说,你还不相信。”
蒋嘉泽没有搭理孙莹,一脸为难的看向段立肖,“我这一时半会没啥思路,想不出什么办法,想找证据还得从长计议,大人莫要着急。”
还要从长计议,这要等多久。
段立肖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他似是无意的说道,“说到思路,我之前有过一个,彭大人的夫人曾经是宁寿公主的女官,他夫人是为数不多见过宁寿公主和七皇子真面目的人,若是他能出面拆穿,会非常有效,只是那位夫人身体不好,一直在老家养病,怕是无法接受舟车劳顿。”
孙莹夸赞了一句,“段大人可真是替属下着想。”
“这不算什么。”
蒋嘉泽沉吟:“宁寿公主的女官应该不止温夫人一位,还有其他人。”
把事情都交给蒋嘉泽,段立肖心口的一块大石被抬起,他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心满意足的回到家,回家之后,也不再去思考下一个找谁出主意,毕竟蒋嘉泽已经着手去做了。
他回去之后,每天跟府里的夫人们一起嬉戏打闹,只等蒋嘉泽传来好消息。
这也正是蒋嘉泽的想法,用这件事暂且稳住段立肖,省的让他狗急跳墙。
在这段时间,郑章也能够安心地进行他的计划。
段立肖消停之后,俩崽子的时间能稍微的不那么紧张,能有时间回家短暂地休息。
俩崽子刚回去,郑葳被吓了一跳。
她脱口而出,“你俩去逛青……”
祁元潜眼疾手快,在郑葳快要说出那个楼时,把她的嘴给捂住了,但是即便是最后那个字没有说出来,大家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郑章和宇文允面色微红。
“你瞎说什么,一点做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还真不怪郑葳,郑章和宇文允跟被吸光精血似的,脸上挂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全然没有之前的阳光青春。
眼瞅着俩人真的生气,郑葳赶紧顺毛捋,“这段时间怎么累成这样,也不知道回家,我们特别担心。”
又赶紧叫刘妈,“刘妈,你今晚多做几个菜,给俩功臣补一补。”
这话不用郑葳说,刘妈看到郑章和宇文允现在的样子,心疼得不像样子,心里早就盘算好要给俩人做点什么吃的补一补。
郑章哼了一声,对于郑葳这找补能勉强接受。
祁元潜分别摸了摸宇文允和郑章的脑袋,赞扬的说,“这几天做的不错,辛苦了。”
祁元潜轻易不夸人,郑章和宇文允被夸的轻飘飘,显然已经忘记郑葳说过什么。
郑章宇文允对祁元潜和郑葳的感情不同,由于郑葳平时没大没小惯了,他们对待郑葳更像是一个同辈,玩笑打闹。
尽管对于宇文允来说,郑葳是他的舅妈,但郑葳平时没有架子,好相处,宇文允在郑葳面前,比跟他亲舅舅在一起还要自在。
说起跟祁元潜在一起约束,这就要怪他平时总是绷着一张脸。
即便祁元潜跟他在血缘上更亲近,他平时对祁元潜有两分畏惧之心。
祁元潜是郑章的姐夫,平常人家的姐夫都应该十分尊敬家里的小舅子。但好像由于郑葳和祁元潜成亲过程特殊,他俩人之间没有这种心态。
反而因为祁元潜传授郑章武艺的原因,祁元潜就像是他的师傅,他对祁元潜更多地像对老师的尊重。
至于平常人家的小舅子觉得姐夫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姐姐拐走,这种心态他是一点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个倒霉蛋。
好好地一个人,怎么就落在郑葳手里。
由于俩崽子回家,这一餐晚饭刘妈做的格外用心,有鱼有虾还有汤,比他俩不在家的时候丰盛多了。
汤是刘娘子煲的,她极其擅长保养自身,喝汤就是她保持年轻的一个好办法。
她看到宇文允和郑章,觉得俩孩子亏损了身体,便主动请缨煲汤,在汤里加了几味滋补的药材。
这汤不仅美味,对身体还很有益处。
前几日也是接近十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只是缺了宇文允和郑章,就觉得家里好像是空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