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和他面对面站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敢往下面看。
“害怕就别玩了,你这兔胆子."
“这是第一次,以前没试过。”温瓷撇嘴,“害怕很正常的嘛。”
傅司白绽开一抹轻薄的笑:“之前那种事,你不也是第一次,怎么就有胆子这么主动?”
温瓷眯着眼望了望台下,哆哆嗦嗦道:“那个…又不会死。”
傅司白凑近了她的耳畔,嗓音诱惑:“你怎么知道,不会死?”
看着他嘴角勾起的笑意,温瓷很想揍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拿眼神鄙视他。
傅司白张开了双臂,对她道:“手打开,像鸟一样飞。“
“不!”
温瓷本能地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却听男人道:“出发了。”
“啊!!!"
骤然的失重下坠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惊声尖叫了起来。
“傅司白!你在哪里!傅司白!”
“在你怀里。”
温瓷试着睁开了眼,才察觉到自己仍旧紧紧地抱着他瘦削的劲腰。
绳子坠到了底部,惯性又将俩人弹了起来,抛向湛蓝的澄空。
温瓷没有刚刚失重的惊恐了,但还是很害怕:“傅司白!傅司白!!”
“在。”
“快抱着我!”
傅司白扬了手,任由无尽的失重感带着他摇晃。
“傅司白,快抱着我!我害怕!”
这还是第一次,她这般主动地要求。
傅司白抱住了怀中的女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