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不像话。
浓稠的将他对着西方二人的不耐烦躁一一裹挟融合,只剩下没有任何锋芒的润。
所有的烦躁焦灼在见到她明媚笑颜的时候全部烟消云散,这是不论他多么紧密的窥视都无法满足的。
容白提起绚烂成一团团彩云的裙摆,一个助跑,满是恳切的扑在了元始的怀中,双手紧紧的环在了他的腰间。
元始:“慢一些。”
他就只能够还维持着师父的威严和长辈的骄矜从唇齿之中说出来这一句话。
剩下的他都在怀抱之中。
他比容白抱得还要紧。
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元始仿佛能够嗅闻到容白身上一股独有的草木香气,如同在昆仑山之中打了个滚一般。
应该又是在林中原型睡着所以才沾染上的。
“师父怎么这么快回来?我还以为要好久。”
容白穿着一身渐变色的裙子,上身的极致白净和下裙逐渐潋滟出越发极致的昳丽红色,就像是在水中划开涟漪的血液一般。
“因为...想你。”
元始说着还有些不自然,他不太适应症这般柔软又外露的表达。
在有些事情上他擅长的是内敛,是表露出痕迹,让旁人去猜,亦或者是不留任何的批评和傲气。
这种话说出口,就已经见得他在窥见容白千千万万次却只能远远观看之时压抑的疯狂。
让他仿佛又回到了昔日昆仑山之中,那对谁都笑眯眯没大没小,娇纵的不像话的小兔子,一旦对上他便僵硬的恨不得逃走。
“我也思念师父。”
容白拉着他的手掌,来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变化的肚腹位置说道:“咱们的孩子也在想你。”
多亏了玉清的本源之力早就灌输的满溢,再加上玉如意是元始的伴生法器,足以拟补元始百年不在时候的灵气,不然容白真不知晓自己离了元始要怎么过。
“师父身上好香啊。”
她神色如常,眷恋的嗅闻着他身上的莲花香气。
自然也没有忽视元始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处。
握住元始的手掌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松,而后满是依恋的笑看着他。
“我从女娲那里为你寻了一捧造人之时感了功德的造化之土,你不是日日担忧那个不能发芽的种子吗?既然人参果树的泥土不管用,就试试别的。”元始单手环抱住她朝外头走去,转移了一个话题。
“不能发芽的种子便是被天道遗弃,但你喜欢,多试一试也无妨。”
元始微微皱起眉头,不满意容白被这个不能发芽的种子一直占据着心神。
他在娲皇宫之时,便时时能够看到容白一双眼眸仿佛沾染了水汽一般,蔫蔫的看着那颗埋在土壤里的种子。
好似她所有的息怒,都和这个东西息息相关。
容白浅笑,朝着他胸前蹭蹭,没有说别的,只是说道:“谢谢师父,谢谢师父还想着我。”
她上一次因为在埋花种的时候说出的截教教训让元始变了脸色,如今自然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它现在不发芽,或许是因为土壤,或许是因为阳光,不论如何但凡有一线生机,就不该被舍弃。
“我在昆仑山见到了你最喜欢的花开的极好,不若......”元始有些犹豫。
“不若,我带你回去看看。”
见容白懵懂不明所以的样子,元始说:“你以前最喜欢这个了,你若是不愿意回去......”他其实并不想容白回去那个和他人有着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但他又不愿意见容白这么的寂寞。
她既然喜欢,那便得到就好了。
“要去要去!”
容白不等元始后悔就焦急说道,整个人都洋溢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我也想要看看,原先师父生活的地方。”
他既然提了出来,自然不能反悔。
......
昆仑山很大。
无数人的道场都在这里,也都可以用居住在昆仑山脚下来形容。
但受洪荒生灵认可的昆仑山道人,唯有从前山脚之下的巫族,和山上的三清。
后来即便是三清分家之后,昆仑山也敢有活得不耐烦的去讨三位圣人的嫌。
倒是山脚下的生灵越发的多了起来。
“师父,我们步行上山吧。”
即便希望渺茫,她还是想要找回一些或许本不该丢失的回忆。
山脚下的花开的郁郁葱葱的,有一簇格外的盛大,是鲜少的白色大花,容白看了许多典籍也说不上来名字。
树林之中窸窸窣窣,被元始的威压压制之后声音更大了一些,一对蛇从树上落了下来化作道体,赶紧行礼说道:“不知尊驾是谁,并非有意叨扰。”
元始的视线落在他们半遮半掩的衣衫还有面含春色的样子,眼中的厌恶无以复加。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蛇妖不明白这个道人怎么这么奇怪,这么显而易见的事还要问,但修为低没办法,说:“回仙人,春日之中,我们这样是正常的。”
元始目光如刀,好似想到什么,眼中的冷意溢出实质。
圣人的威压已经让两只妖跪在地上口吐鲜血了。
容白拉住他的手。
风和日丽,两只蛇妖失力倒在地上。
“师父,这也算是顺应天道而行,不算失礼。”
这是,顺应天理而行的道啊。:,m..,.